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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走。”

“你要有孩子了？”

这类状况持续了十几分钟，期间他不断地试图闭眼，但大抵是一闭眼就会被幻觉吞噬，觉得本身已经在水中堵塞，是以闭眼时他的呼吸非常不顺畅，感受随时都有堵塞的伤害。伸开眼时症状会有所减缓，但他对我们的话起不了更多反应。

“现在可不是相互恭维的时候。”我问：“有甚么感受吗？需求换衣服吗？”

我忙摇他，“别闭眼！”

“没有，”他说完以后脸上闪现出了踌躇，半晌又道：“也不好说，我又没有戒过。”

“我以为吗啡比较难戒，因为我到现在仍然会偶尔想想它。”他直接就答复给我了，“但我非常讨厌成瘾的东西，可我晓得，如果有一天，我处于特别的环境，感到极度哀痛、无助或是其他甚么激烈情感时，应当还会碰它。”

还是没反应。

“她没有收到。”他说：“也请再等等。”

他又不吭声了。

以后富强又折腾了两次，但本身下了决计就是不一样，他本身禁止得很好，并没有完整落空明智。

“你放心吧，我比你设想的有耐烦。”

以后音音去看富强了，我陪费子霖坐下聊谈天，“费先生此次打算在我们这呆几天？”

“那富强那种人……”

“我会再来。”他说：“手边另有很多事。”

他点了点头，上了车。

“泡在水里？”前次是痒，仿佛是戒断反应。我忙问：“感觉不好呼吸吗？”

“虞雯从小就心宽。”我说：“并且她胆量小，她也信赖本身戒了。”

以是我只能换个话题，“你感觉他现在的状况会持续多久？”

费子霖也露骨地鼓励他，怕他落空信心，“阿盛的意志力一贯很强。”

“太松了。”

我有点担忧了，赶紧翻动他查抄绳索，看起来还好。我不能等闲松绑，便按住他的肩膀，摇了几下，他还是不睁眼。只好冒动手指被咬的风险把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吓得我浑身发软。没呼吸了。

太棒了。在我内心就连大夫都没有费子霖管用，他也早说会来帮手，但富强考虑到他忙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