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密议[第2页/共5页]
冯兆中笑了笑:“那几天沈李两家不是都倒了霉么?虽说皇上因大哥对沈大人用刑而撤了哥哥们的职,但因太子妃逼死广安王之事,皇上记恨沈家,也未曾赏他家恩情,而李家又笨拙地把奉上门来的太孙给赶走了。如果他们两家都曾经参与救济太孙,功过相抵,或许皇上会开恩呢?章沈氏不过是内宅妇人,为了私心冒欺君的风险,也不是不成能的。至于过后……只要说是太孙感觉有伤害,临时分开了暂住之所,也就蒙混畴昔了,今后等太孙还朝,这沈家是太孙外祖,李家也是亲姨母家,太孙莫非还能看着亲人去死不成?”
冯兆北小声道:“怪不得连章家人问那章沈氏太孙的下落,她也说不晓得,本来并不是扯谎。”
冯兆东挑了挑眉:“你是说……章家人完整不晓得太孙的事,反而是章沈氏用心在婆母的谢恩折子上做手脚添了几句多余的话,想要冒功吗?她为甚么要如许做?这类事一查就知真假,到时候她还要负上欺君的罪名。”
冯兆南不觉得然:“他本身就不是个谨守礼法的人,谁能包管他不会这么做?何况白文奎虽是侍妾所生,倒是记在大mm名下的,当他是嫡宗子,也不是说不畴昔。谁叫大mm当初心急,糊里胡涂的就把那庶子抢过来养了呢?”
(这就叫做池鱼之灾……)
冯兆东气结,干脆不去理他,转向父亲冯立省:“大mm回王府后仓猝传了我去,就说了这些话。想必是我们迟迟未能将太孙寻获,越王感到不满了。实在大mm对越王说的话也不是没有事理,越王本身也明白,事情再拖下去,反而会误事,倒不如就当太孙真的死了,也免得悼仁太子的余党再肇事端。听大mm的口风,新君登基应当就是这几天的事了,我们还是尽快照越王的意义把事情办了的好。”
冯兆东瞥了他一眼:“大mm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已经在越王面前提过,越王也答允了。实在此事既是越王本人提出来的,我们不过是服从行事,今后是好是歹,都不与我们相干,你担忧甚么呢?再不济,另有大mm在!”
冯兆东早就腻烦了寻人的事,闻言赶紧拥戴:“是,父亲,就照您的意义办。”
冯兆东略带调侃之色地看向他:“那你说说,他在等甚么机会?前些日子,皇上接连几日上了朝,又有病重传闻,都不见他冒头,他还要比及甚么时候?等新君即位?还是等藩王进京?最能给他撑腰的就是皇上!可他却坐视皇上病重,也不肯出来一见,若他是惊骇了,不敢出来,那即便今后闹出乱子,也成不了气候。”
冯兆北额头悄悄冒汗,他能感遭到一众嫡出兄弟们射过来的鄙夷目光:“回父亲的话,儿子已经命人再三查问过,软硬兼施,可那章沈氏就是不肯流露半分。不过父亲放心,儿子明日归去就动大刑,谅那章沈氏一个弱质妇人,在大刑下也对峙不了多久!”
冯兆中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只感觉这位三哥有些蠢,便耐下性子解释:“折子里说得含混,我们这些只看过折子的人不晓得就罢了,可章常氏是面过圣的,莫非她没跟皇上说?”
他这话一出,冯立省与冯兆东父子都皱起了眉头。虽说冯氏深得越王宠嬖,又生有嫡子,已经满了十周岁,按理说是不必担忧今后继位之事的,但侍妾所出的庶宗子白文奎已经有十五岁了,是能够听政理事的年纪,也一贯得越王看重,很难说越王会如何安排。父子俩对视一眼,都坐直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