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流言[第2页/共2页]
平话先生被世人质疑,顿时老脸通红,义愤填膺道:“尔等不信也罢,老夫怎会胡言乱语谩骂锦安公子,此等颠倒是非吵嘴之事,是会遭报应的。至于老夫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动静,不劳诸位操心。”
天井门扉舒展,门把上挂着的铜锁被寒冬吹动,收回咯吱咯吱声响。
连宫里的太医都医治不好,高人徒弟他能行吗?
“邢老所言甚是。”
圆儿看着还是舒展着的院门,只觉不妙。
“这位小哥谈笑了,老夫一介布衣,又怎会晤过王谢贵族的嫡蜜斯。想来,秦蜜斯定是有沉鱼落雁之貌,登高能赋之才,气质美如兰,才调馥比仙。”平话先生摸了摸髯毛,无穷遐想道。
“未曾醒来。”平话先生缓缓点头。
该扣问的都已问清楚,再也顾不上刺探其他动静,回身疾步向芸香楼外走。
秦矜跟着店小二获得汗血宝马与干粮后,随便吃着面食填肚子,立即翻身上马,差遣着马匹朝东南边奔驰而去,刻不容缓。
平话先生间隔秦矜比来,将她的话听得清楚,昂首惊奇的看她一眼,期盼道:“这位公子若能医治好锦安公子,大可前去御史中丞府邸毛遂自荐,夙府定会重金酬谢,亦是替我奕国救下一名环球之才,公子医术必然能名震天下,功成名就之余亦是光宗耀祖之善举。”
路旁积雪因夜晚霜冻,大要凝固出厚厚一层冰凌,头顶屋檐上的积雪跟着晨光晖映熔化,些许雪水顺着屋檐滴落,打在冰层上,四溅开来。
“好端端的一名公子,怎会做出如此笨拙之事。”
“自古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秦家嫡女只怕不是甚么心善温婉之辈。”
秦矜急不成耐道:“先生如何晓得?如何确信你所说的并非虚言?”
说罢,阿茹回身扭着翘臀往回走。
“经昨日之事,御史中丞大人与县公府怕是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攀亲不成反成仇。也不知秦家蜜斯是如何一副心肠,竟逼迫锦安公子夙夜守在雪地挨冻,就算她不肯答允锦安公子的交谊,也不该故作刁难,生生毁了如此青年才俊。”一名髯毛乌黑的儒士颤巍着走了过来,义愤填膺的感慨道。
“先生可知,现在的锦安公子是否复苏,他是否神清目明?”秦矜细心扣问。
奉养赵谨琳的另一丫环阿茹听到圆儿叫喊,吃紧忙忙跑了出来,厉声制止道:“圆儿你这是做甚?昨日消逝整晚现在才刚返来,就在此大声鼓噪,也不怕扰了表蜜斯清梦,被表蜜斯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