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范鞅的机智[第3页/共8页]

范鞅看准机会，带领一支精锐马队冲出固宫，直扑栾盈。栾盈与范鞅展开了一场决死斗争，殖绰、郭最也别离与范鞅的部下苦战。但栾盈的军队此时已兵败如山倒，难以抵挡范鞅的打击。

到了第二天，胥午借口说梦到了共太子，在共太子的祠庙里祭奠，把祭奠剩下的食品分给部属，让栾盈藏在墙壁前面。酒过三巡，音乐响起，胥午让人停止音乐，说：“共太子的委曲，我们如何忍心听这音乐呢？”世人都感喟。胥午说：“臣子都是一样的。现在栾氏世代有功，却被同朝的人诬告摈除，这和共太子有甚么分歧呢？”世人都说：“这件事天下人都感觉不公允，不晓得小仆人还能不能返国？”胥午说：“假定小仆人明天在这儿，你们会如何对待他？”世人都说：“如果小仆人能做我们的仆人，我们情愿为他极力，死也不悔怨！”在坐的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胥午说：“大师不要哀痛，栾小仆人就在这儿。”栾盈从屏风前面快步走出来，向世人下拜，世人也都拜倒。栾盈就说出了回晋国的筹算：“如果能重新回到绛州城，我死也瞑目了！”世人都主动地表示情愿跟从。当天，大师痛饮一番后散去。

栾盈带着兵在城中四周搜索范氏、赵氏等仇家，发誓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而固宫以内，晋平公与诸大臣们面色凝重，参议着应对之策。范匄主张死守不出，等候栾盈暴露马脚，再行反击，他以为栾盈此番来势汹汹，但必然难以耐久，城中粮草充沛，民气尚稳，只要死守，栾盈必败。但是，也有大臣提出担忧，怕栾盈会获得更多的支撑，时候一长，局势恐生变数。此时，魏舒虽被带到固宫，但世人对他仍心存疑虑，范鞅则主动请缨，要去监督魏舒，以防他再生变故。

在固宫内，晋平公忧心忡忡，他深知这场内哄若不能尽快停歇，晋国必将元气大伤。他对范匄等人说道：“栾盈之乱，实乃晋国之祸，诸卿当尽力平叛，不成有失。”范匄等大臣纷繁叩首，表示定当竭尽尽力。而此时，栾盈也在城中向百姓宣称，本身只是为了断根朝中奸臣，规复栾氏的名誉与职位，并非要谋反篡位，试图以此来博得百姓的支撑，但城中百姓多是张望，真正呼应者寥寥无几。

齐国得知栾盈兵败身亡的动静后，庄公心中烦恼，他本想借栾盈之乱减弱晋国，却不想功败垂成。崔杼见庄公打算落空，心中暗喜，他感觉庄公的野心迟早会给齐国带来灾害，因而更加果断了他谋逆的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