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晋襄公大战秦与翟[第3页/共7页]

先且居把三帅和褒蛮子都关在囚车里，带着俘获的兵士、车马，另有从滑国抢来的东西，都送到晋襄公的大营里。晋襄公穿带孝服接管俘虏，虎帐里的人都喝彩起来。晋襄公问了三帅的名字，又问：“褒蛮子是谁呀？”梁弘说：“他固然是个牙将，可特别英勇，莱驹都打不过他。要不是掉进圈套里，还真抓不住他呢。”晋襄公吓了一跳，说：“这么短长，留着他说不定会有费事。”就叫莱驹过来，说：“你之前输给过他，明天在我面前，把他的头砍了，出出气！”莱驹拿着大刀，走到褒蛮子跟前，刚要砍，褒蛮子大喊一声：“你是我部下败将，敢杀我？”这一声，就像打雷一样，屋子都震惊了。褒蛮子一用力，把绑着的麻绳都挣断了。莱驹吓了一跳，手一抖，刀都掉地上了。这时候，有个小校叫狼瞫，眼疾手快，捡起刀，一刀就把褒蛮子砍倒了，又砍了一刀，把他的头割下来，献给晋襄公。晋襄公很欢畅，说：“莱驹还不如这个小校英勇呢！”就把莱驹的官免了，让狼瞫当了车右。狼瞫谢了恩就走了，他没去拜谢元帅先轸，先轸内心有点不欢畅。

狼瞫说：“我想为国度着力，元帅为甚么不让我去？”先轸说：“这里有很多有本领的人，你有甚么本领，敢抢在其他将军前面？”就把狼瞫赶走了，让狐鞫居代替他。

再说秦国的兵，在春季仲春的时候，把滑国给灭了，抢了好多东西，对劲洋洋地往回走。他们本来想去打郑国，没打成，就想拿这些东西归去赎罪。到了夏天四月初，走到渑池的时候，白乙丙对孟明说：“从渑池往西走，就是崤山，那路可险了，我爸再三叮咛要谨慎，主帅可不能粗心呀！”孟明却满不在乎地说：“我跑了这么远都不怕，过了崤山就是我们秦国了，怕甚么！”

先轸让他儿子先且居当前锋，栾盾、郤缺在摆布两边，狐射姑、狐鞫居在前面策应，带着四百辆战车，从绛都北门解缆，向箕城进军。两军相遇后，都扎好了营寨。先轸把将军们调集起来，说：“箕城有个处所叫大谷，谷里很宽广，合适车战。中间有很多树，能够埋伏兵士。栾郤二将你们别离带些兵在摆布埋伏，等且居和翟国军队交兵假装败退，把他们引到谷里，伏兵一起冲出来，就能抓住翟国国君了。二狐带着兵在前面策应，制止翟国其他军队来救济。”将军们都遵循打算去做了。先轸把大营今后移了十几里地。

第二天早上，两边摆好步地，翟国国君白部胡亲身来应战。先且居和他打了几个回合，就假装败退，白部胡带着一百多个马队，冒死地追。先且居把他们引进了大谷，摆布两边的伏兵都冲了出来。白部胡很英勇，左冲右突，他的马队快被打完了，晋军也有很多伤亡。过了好久，白部胡终究杀出了重围，没人能拦住他。快到谷口的时候，俄然有一员大将，从中间射了一箭，恰好射中白部胡的脸，他从顿时摔了下来，兵士们从速上去把他抓住了。射箭的人是新上任的下军大夫郤缺。箭从白部胡的后脑穿畴昔，他当场就死了。郤缺认出他是翟国国君，就割下他的头去报功。

栾枝又说：“秦国还没打到我们晋国呢，我们就去打他们，是不是过分度啦？”先轸眼睛一瞪，说：“秦国把我们先君扶上君位，不是因为喜好晋国，是想找个帮手。我们主公想当诸侯的老迈，秦国固然大要上听话，内心可妒忌了。现在他们趁着我们办丧事来兵戈，就是欺负我们不能庇护郑国。我们如果不出兵，可就真的被看扁啦！如果让秦国老是这么放肆，今后我们晋国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俗话说‘一日纵敌，数世贻殃’，我们如果不打秦国，今后可如何在这世上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