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齐桓公的悲惨结局[第5页/共6页]

再说公子元、公子潘、公子贩子，见高、国老臣率群臣身着丧服入内，不知产生何事。后听闻桓公已殡，群臣皆奉无亏主丧，拥其为君，便相互传言：“高、国两位大夫一力主张，吾等恐难与之相争。”因而各自散去兵众，皆着衰麻入宫奔丧。兄弟相见，不由得失声痛哭。想那当时，若无高、国两位老臣从中调停，力劝无亏主丧，此事真不知会闹到何种境地，结局又将如何。胡曾先生有诗叹曰：

当晚，小内侍从墙洞钻出去，见寝室堂柱下血泊中有一具尸首，吓得从速出去，陈述雍巫、竖刁：“主公已触柱他杀了。”

齐桓公在周庄王十二年夏蒲月即位，于周襄王九年冬十月归天，在位共四十三年，享年七十三岁。潜渊先生写诗赞齐桓公：

长卫姬把本宫统统甲士都派出来，内侍也都穿上戎服，宫女中有高大有力的，也充数充当甲士。巫、刁各带一半，漫衍在两旁。

国懿仲说：“太子已出逃。公子您最长，若能主持丧事，收敛先君，君位天然是您的。公子元他们，虽分据殿门，老臣会以大义责备他们，谁敢和公子争？”

众官晓得世子出逃，无所适从，都闭门不出。只要老臣国懿仲、高虎心急如焚，想处理这局面，却没好体例。就如许对峙了两个多月。高虎说：“各位公子只知争位，不想办丧事，我明天要以死相争。”

长卫姬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全凭你们了！”因而雍巫、竖刁各率几百宫甲，杀向东宫，去抓世子。

两人就到长卫姬宫中，悄悄说：“先公已归天。按长幼挨次，该是夫人之子继位。但先公活着时，曾将公子昭拜托给宋公，立为太子，很多大臣都晓得。如果他们传闻先公归天，必定会帮助太子。依我看，不如趁今晚从速行动，率本宫甲士，杀了太子，扶长公子即位，大事就成了。”

国懿仲说：“你先去说，我接着来，大不了一起死，酬谢先朝的恩典。”

又过了五天，扁鹊再来，焦急地说：“君侯，您的病已在肠胃，得从速治！”齐桓公还是不回应。扁鹊无法退出，边走边叹：“唉，这当大夫的，就盼着病人有病，没病也说有病。”

雍巫拱手说：“世子无亏，在宫中。”

巫、刁二人哑口无言。国高二人就在门外，对着空中再拜，大哭而出。

大夫管平挺身而出：“明天先打死这两个奸臣，除了祸端，再筹议。”手持牙笏，朝竖刁头顶打去，竖刁用剑架住。众官员正要上前帮手，雍巫大喝：“甲士们，还不脱手？常日养你们干啥？”几百名甲士，各持兵器，一拥而上，把众官员乱砍。世人手无寸铁，又寡不敌众，哪能抵挡得住。真是“白玉阶前成疆场，金銮殿上见阎王”。百官死于乱军之手的，有非常之三，受伤的很多，都逃出朝门。

竖刁就筹议发丧之事。雍巫说：“先别急，得先定下长公子的君位，再发丧，免得有人争抢。”竖刁感觉有事理。

蛾儿悲伤地说：“易牙和竖刁反叛，守着宫门，筑起三丈高墙，表里隔断，吃喝都送不出去，哪来的粥和热水？”

且说当时郑国出了个名医，叫秦缓，字越人，住在齐国的卢村，人称卢医。他幼年时开旅店，有个长桑君来住店，秦缓看出他不是凡人，接待得极其殷勤，也不收钱。长桑君很打动，就给了他神药，用露水服下后，眼睛变得像镜子一样，能在暗中瞥见鬼物，就算人在隔墙，也能瞧得一清二楚。他给人看病，实在一眼就能看破病症，只是以诊脉为名罢了。古时有个扁鹊，与轩辕黄帝同时，医术高超，大师看卢医手腕短长，就把他比作扁鹊，也叫他扁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