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齐桓公的悲惨结局[第2页/共6页]

齐桓公又问：“太子昭在哪？”

世人说：“无亏没被正式册立，不是我们的君主。还我世子昭！”

且说当时郑国出了个名医，叫秦缓，字越人，住在齐国的卢村，人称卢医。他幼年时开旅店，有个长桑君来住店，秦缓看出他不是凡人，接待得极其殷勤，也不收钱。长桑君很打动，就给了他神药，用露水服下后，眼睛变得像镜子一样，能在暗中瞥见鬼物，就算人在隔墙，也能瞧得一清二楚。他给人看病，实在一眼就能看破病症，只是以诊脉为名罢了。古时有个扁鹊，与轩辕黄帝同时，医术高超，大师看卢医手腕短长，就把他比作扁鹊，也叫他扁鹊。

无亏也堕泪说：“我不孝，罪该万死。我也想办丧事，可元他们逼我，我有甚么体例？”

蛾儿哭着说：“主公您保重。万一不幸，妾愿以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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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仲点头称是：“易牙统兵驻于郊野，我可先召竖刁前来，假托议事之名，趁机杀之。然后率百官迎世子入内，代替无亏之位，料那易牙也无能为力。”

世子昭大喜：“你能同业，太好了。”当下开了城门，崔夭见有车仗，让世子上车，本身驾车，向宋国奔驰而去。

再说卫公子开方，传闻巫、刁拥立无亏，对葛嬴之子潘说：“太子昭不知去处。无亏能立，公子您莫非不能立？”因而调集统统仆人死士，在右殿安营。

且说齐世子昭逃奔至宋国，见了宋襄公，哭拜于地，将雍巫、竖刁反叛之事细细诉说。当时宋襄公乃集群臣问道：“昔日齐桓公曾以公子昭嘱托寡人，立为太子，屈指算来，已然十年。寡民气中铭记，不敢健忘。今巫、刁内哄，太子被逐，寡人欲邀约诸侯，共同讨伐齐国之罪，助昭返国登上君位，而后班师。此计若成，必能名震诸侯，寡人便可顺势倡率会盟，以秉承桓公之霸业，卿等意下如何？”言未毕，忽见一大臣出班奏道：“宋国有三不如齐，焉能称霸诸侯乎？”襄公视之，乃是桓公之宗子，襄公之庶兄，因先年让国不立，襄公敬其贤德，拜为上卿之公子目夷，字子鱼。

懿仲说：“‘立子以长’，立无亏也说得畴昔。”因而两人分头行动，号召群臣，一起去哭灵。众官员见两位老大夫带头，也壮起胆，都穿上丧服，接踵入朝。寺貂拦住问：“老大夫来干甚么？”

竖刁仗剑大呼：“昭已被赶走了，现在奉先公临终遗命，立宗子无亏为君，不从者，杀无赦！”世人忿忿不平，漫骂：“都是你们这群奸臣，欺君罔上，擅权废立。你们立了无亏，我们毫不做臣子！”

蛾儿答复：“妾曾受主公一次宠幸，以是不顾性命，翻墙出去，就想在您临终前看您一眼。”

襄公问道：“子鱼所言‘三不如齐’，究竟启事安在？”

巫、刁二人杀散百官，天已大亮，就在宫中扶出公子无亏，到朝堂即位。内侍们敲钟伐鼓，甲士摆列两边，在阶下膜拜称贺的，只要雍巫、竖刁二人，无亏又羞又怒。雍巫奏道：“大丧未办，群臣还不知送旧迎新，这事得召国、高二老入朝，才气号令百官，镇住世人。”无亏准奏，顿时派内侍分头去宣召右卿国懿仲、左卿高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