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管仲去世[第4页/共7页]

咱再来讲说秦穆公，他回到大寨后，对百里奚说：“哎呀，早听你的话就好了，差点被晋国人笑话。”

这时候，淮夷来侵犯杞国，杞国向齐国求救。齐桓公就结合宋、鲁、陈、卫、郑、许、曹七国国君，亲身去救杞国，还把杞国的都城迁到了缘陵。诸侯们为啥还听齐国的话呢？就是因为齐国用了鲍叔牙，还没窜改管仲制定的政策。

再说韩简一军突入秦军阵地，恰好碰上秦穆公的中军，就和秦将西乞术打了起来，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蛾晰带着军队又赶到，两下夹攻，西乞术抵挡不住，被韩简一戟刺死在车下。梁繇靡大喊：“这败将没用了，我们同心合力去活捉秦君。”韩简顾不上西乞术，带着晋军直奔秦穆公的战车，想活捉穆公。

穆公盘点将校，发明其别人都在，就是不见白乙丙。就派军士到处去找，听到一个土窟里有哼哼声，跑去一看，本来是白乙丙和屠岸夷相互扭打着滚到窟里了，两人都没力量了，可还死死地抓着对方不罢休。军士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拉开，抬到车上，运回秦国医治。穆公问白乙丙话，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有人把他俩冒死的事儿奉告了穆公，穆公感慨地说：“这两人都是豪杰啊！”又问摆布：“有没有熟谙阿谁晋将的？”公子絷在车里看了看，答复说：“这是懦夫屠岸夷。我之前去慰劳晋国两位公子的时候，屠岸夷奉他们本国大臣的号令来驱逐，我们在半路上碰到过，以是熟谙他。”穆公就问：“此人能不能留下来为秦国效力呢？”公子絷说：“他杀了卓子，又杀了里克，干了很多好事；明天恰好适应天命杀了他。”穆公就命令把屠岸夷斩首。

有个老头写了首诗来描述韩原大战这事儿：

善恶两家分胜负，明显天道岂无知？

穆公把大臣们调集起来筹议：“晋国承诺给咱五座城，到现在也没给，现在他们因为饥荒来借粮，咱给不给呢？”蹇叔和百里奚异口同声地说：“天灾这东西，哪个国度能免得了啊？布施受灾的邻国，这是常理。咱顺着理走，老天爷必定会保佑我们。”穆公说：“我对晋国的恩德已经够多了。”公孙枝接着说：“就算咱对晋国施了大恩，能获得回报更好；如果得不到，错也在他们那边。晋国老百姓如果恨他们国君，还能跟咱作对吗？国君您就借吧。”丕豹却想起杀父之仇，挥动着胳膊说：“晋侯此人不隧道，老天爷才降灾给他。咱趁着他们饥荒去攻打，准能把晋国灭了，这机遇可不能错过。”繇余却说：“仁义的人不会趁人之危去捞好处，聪明的人不会心存幸运去求胜利。借粮给晋国才是对的。”穆公最后说：“孤负我的是晋国国君，挨饿的但是晋国老百姓。我可不忍心因为国君的原因，让老百姓遭殃。”因而就从渭水运了几万斛粮食，沿着黄河、汾河、雍河、绛河送到晋国，船多得一艘接一艘，这就叫“泛舟之役”，帮晋国度过了饥荒。晋国人都特别感激。史官还写了首诗夸穆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