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杀了她[第2页/共2页]

楚卿不让她死，是想要持续折磨她，生不如死。

楚卿放开她，轻笑道:“今后的日子还长，姐姐先好好歇歇，你可千万要――活下去呀。”

洛言书听了，又有些哽咽起来，她用手背抹了抹泪珠，抽泣着说道:“墙倒世人推，这本就是人间常态，情面冷暖我也不是没有尝过。只是青灯我自问待她不薄，不知为何要与楚卿狼狈为奸谗谄我，我实在想不通。”

她死了。

洛言书瞥见她，内心顿时升起一股恨意，只是楚卿盛气凌人，洛言书现在是怠倦不堪，或许趋利避害是种本能，洛言书虽恨不得啖其血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今后退了一些间隔。

“杀了你？”楚卿嘲笑了一声，而后贴着洛言书的面庞，在外人看来，这好像一对姐妹花在亲亲热热的谈天，只是她们说的，倒是杀气腾腾的话。

雀儿手里拿着一方浸了热水的帕子，悄悄的擦拭洛言书的脸庞，等擦拭她脸上的伤痕时，那疼痛使得洛言书倒抽一口冷气。

雀儿垂眸不语，这个题目，没有人能够答复她。

她尽力的想转头看一眼，只是绳索勒得太紧，她的脖子要断掉了，不管如何用力，她还是没法转头。

雀儿一惊，“奴婢该死！”

洛言书开口想回嘴，却感觉现在说这个没甚么意义了，归正楚卿想拿捏她，有没有这个名头，都是一样的。

她现在这模样，雀儿不太能辩白她是复苏着的，还是……

“姐姐死了孩子，你很痛心？”楚卿俄然问了这么一句，洛言书还未回话，她便道:“但是当我的孩子死掉的时候，我也很痛心呢。”

楚卿徐行出去，她冷冷睇了雀儿一眼，“出去！”

那粗糙的麻绳勒得洛言墨客疼，疼痛伴跟着堵塞的感受囊括而来，洛言书第一次如此的靠近灭亡，

“孩子，我的孩子……”

雀儿身上带着微微的寒气，感受有些发冷。她来到洛言书面前，谨慎的摸索着问:“娘娘？”

洛言书悄悄抽了鼻子，她想说些甚么，只是方一动唇，收回来的倒是嚎啕大哭的声音。

洛言书不晓得楚卿为何疯了一样的抨击她，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圣上对此事一无所觉，乃至还听任她的行动。

“奴婢定然不会像青灯那般，做出背主忘义的事情。奴婢是要跟着娘娘身边奉侍的，不管是在凤鸣宫还是冷宫，娘娘都是奴婢的主子。”

嬷嬷诺诺应是，而后是楚卿远走的动静。

雀儿浑身僵住，她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洛言书抱着。那些泪珠有些顺着她的颈脖落入衣衿来由，触觉竟是滚烫非常。

“你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