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貌合，神离[第2页/共2页]

华道姑忧心忡忡地思虑了半晌，终究无法地点了头，回应沈戮道：“就选七哥的第二个别例吧。”

华道姑眼含泪水，探手抓住沈戮的衣衫，颤声道：“七哥，我晓得你所做的这统统都是为了我，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之以是挑选自行了断，就是不想让你再造杀孽。”

这两条路不管哪一个，都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

沈戮怎能忘？

这一个“再”字，令沈戮猛地蹙紧了眉心。

直系女眷们则是被发配去了北里里做娼，老鸨们得了嘱托，要日日喂那些女眷服下药丸，不成让她们有生子的能够。

“七哥。”华道姑的声音将沈戮拉出了支离破裂的回想，他醒过神来，瞥见他的八妹满眼哀戚道：“你正因恨绝了那殛毙母妃之人，才会想方设法地返回朝堂来为母妃复仇。可那个会记得你当日是如何遭到毒害？他们只记得你在回宫后害死了他们的嫡亲，此乃冤冤相报，无休无止，七哥本日将蓝府灭门，岂不是又要重蹈复辙？蓝府又与当日的你我有何别离？”

华道姑抬手抹掉了本身眼角最后的泪痕，再未几说，听话地服下了沈戮亲身端给她的解毒汤水。

他亲身去接人，把她带去了购置好的宅邸中。他倒是言而有信，准予容妤同萧氏、容莘糊口在此处，唯独阿满和沈容的下落不会让她晓得。

最惨的要数那何五娘，她被拔了舌头，挖了眸子，行刑之前虽口口声声地喊着她是遭人谗谄，若早知华道姑是天子的胞妹，蓝府如何敢肖想于她？

华道姑垂眸道：“七哥，你莫非健忘母妃当年是如何死的了吗？”

隔日，蓝府全有男人都入了宫去，连同年过半百的蓝老爷也没能逃过净身一劫。

待欢爱几番后，沈戮神清气爽，穿了衣衫筹办归去皇宫，临走之前提起了想要让平画住来她这里的事情。

“谬论！”沈戮大喝，“脆弱！”可他刚对华道姑发了脾气，又极其悔怨地沉沉吐息，哄普通地问她道：“八妹，你奉告七哥，他们时不时威胁了你？你究竟为何要为他们讨情？”

华道姑抬起泪眼，茫然地看向他。

想必宋潇之死必然会令宋沅对沈戮挟恨在心，以眼还眼也不是不成能的。便命人在暗中监督起宋沅，沈戮非要揪出背后害了平画的奸人才肯罢休。

沈戮似微浅笑了下，他毫不踌躇隧道：“八妹心愿，七哥定当为你实现。”

“可你若不肯意——”沈戮凝睇着她的眼睛，“七哥也不会逼迫你做出决定，留他们活命也不是不可，但斩草要除根，他们这代可活，下一代，便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