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南殿有妾[第2页/共2页]

“倒也不必……”

“太后？她怎会……”

竟要以此来热诚旁人！

“子嗣嘛，该有还是要有的。”沈戮面无神采道：“想来东宫如果早点能诞下个担当人，这位置保不齐还是皇兄你的。”

“大不了你们南殿本身措置嘛。”沈戮道：“用得顺手呢，就留着，碍着眼了，打发走便是，归正接下此人，太后这段时候也就不会再问及此事了，你我两殿都能清净些光阴。”

婢女吓得连连叩首，接着又本身打着耳光，嘴里还要感激着太子恩典。

崔内侍嘲笑着：“殿下，南殿夫人不是一人来的，老奴见婢女女人在她身边呢。”

“殿下，此究竟在——”

容妤惊诧地瞪圆了眼，反问一句：“殿下这是何意？”

沈止神采丢脸，按在双膝的手掌已微微颤抖，可比起曾经当时，本日已经不算甚么了，面前之人但是沈戮啊，他这个沈止又如何能与他逞口舌之快？

“奴婢知错了！实在是未曾见到夫人进了东宫……”

恰逢此时，外头传来一声斥责：“你们几个是如何做事的？南殿的侯爷夫人也敢怠慢，真该打你们各三十杖！”

沈戮眸色不明意味，他笑了笑，待宫女重新将木盘上热气腾腾的白莲茶端来给沈止后，沈戮催促沈止喝上一口新的。

闹闹哄哄的声音令沈戮冷下脸，喝了一声：“吵甚么？”

但沈止却略故意虚地低下了头，毕竟，他已经承诺了留下婢女的事情。

沈戮沉默半晌后，才沉声对崔内侍道：“内里冷得很，还不快请南殿夫人出去。”

沈戮声音凉薄：“皇兄与皇嫂本是要将你退回东宫的，若不是有我给你美言，你怕是要坏了太后交代的美事。这般痴顽，理应自罚。”

沈戮一挑眉：“恋慕皇兄甚么？”

“巧了。”沈戮说这话时，是看向沈止的，“皇兄有娥皇女英，的确是神仙都应妒你。”他传令崔内侍，“带她们进殿。”

沈戮淡淡笑着，扫一眼沈止，如有所指道：“茶亦如人，唯有甜美才气养身，皇兄长年隐疾伴身，怕是常日里喝的茶不敷妙吧？”

“奴婢该罚，奴婢自行掌嘴……”

沈戮顺势将由头从“茶”转到了“人”的身上，沉声道：“婢女是东宫最会泡茶的一个，她虽是宫女，但倒是出身式微权贵，也是洁净明净的，皇兄总不会是嫌弃她？”

沈戮很快就蹙了眉，无法道：“可太后旨意如此，你我作为长辈，也不能驳了太后颜面，皇兄感觉呢？”

伉俪二人眼神交汇，自有一股旁人没法插手的默契。

这话令沈止如坐针毡，赶快起家道：“殿下言重了，这……这都是太后与东宫体恤下官和夫人才是。”

“已为废储，却仍有醇正香茶可饮，亦是神仙该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