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触即发[第1页/共3页]
“够烈够味,我喜好得不得了。”慕容成双在床前坐下,眯起一对桃花眼打量这点头狠恶挣扎的人儿,清风朗月般高雅的脸上有了一丝嗜血的张狂,却并不激烈。
东方不败穿好本身身上的衣衫,面有绯红,正欲开口,却被门外一阵打斗声给吸引了去。
江湖上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实在这传言,漏了那么一条,就是这慕容成双的奇特性癖。
待到那玉笛折磨完了东方不败的口腔,慕容成双便将这笛身抽了出来,一丝丝粘连的带血唾沫被靡靡扯出,他下腹一紧,却仍不动声色地玩弄着东方不败的身子,并不心急着进入。
“色。”他喃喃低语,逗弄着左边的红豆,让那笛身的唾液沾上东方不败的身子,画出绝妙的春企图景。
东方不败擦擦本身嘴角的血渍,又朝那倒下抽搐的慕容成双啐了一口,复回身对赵暖舟说,“既然你让本座免被这牲口咬上一口,本座就不计你先前不敬之罪!”
“部属护主来迟!”十四位影卫朝那倒在鸳鸯枕上的慕容成双施礼道。此次他们痴钝赶来,捐躯了两位兄弟。
这配房的窗纸上从外边溅上了血液,一阵剑影刀光后有人破门而入,只见十四位影卫和一众赵家堡里的男人扭打着一道冲进,见到配房里的旖旎与血腥并交之景,纷繁或跪下或抱拳施礼!
赵暖舟内力没法逼出,额头冒出点点盗汗,又通过那尖刀被这慕容的真气吸住了身材,僵立着而无他法,见凶恶一掌拍下,不由瞳孔放大,心脏揪紧。
“恰好你个闲人爱管他娘闲事!”说到这里,慕容成双的眉间闪现杀意,将小指戳离,就要脱手将一掌拍在赵暖舟天灵盖上,这一掌下去,如来佛也救不了他。
这笛子是被正头插到口里,那柔唇难受地将一节吹孔吞下,喉头咯咯作响,唾沫也无法地从还沾着血的嘴角溢出,叫人食指大动。
慕容成双皎如玉树的白净脸庞顿现嗜血之色,他欢畅地将小指深深刺入男人伤口下的血肉,全然不顾本身另一只握刀之手在滴淌而下鲜红的液体。
“赵暖舟!”慕容成双冷哼一声笑道:“你中我七日断肠散,非得废七日不成,现在你两日就强交运功破锁!是为何意!”
接着,那玉笛就要往下,撩起更深处的图景……
红衣被扒到上面,只要再那么一寸便能够瞥见些许玄色,但慕容成双成心玩弄他,只是将他的红髓清底笛在他的肋骨和红豆处狎玩,眼熟生看着他的豆子立起。
“慕容疯子!”一声料想以外的怒喝如雷炸起,那慕容成双顷刻回身,衣袂挥过,一阵凌冽之风尽起!接着一招石破天惊掌就对着从床底俄然冒出的人影打去。
赵暖舟大惊,却见那方才受尽狎弄之人嘲笑着,后将深插到慕容成双身子里的玉笛拔出,道:“我说了,你会悔怨。”
他淡淡然将本身的玉笛在东方不败的红豆上游移,惹得东方不败一阵急喘,又肝火攻心道:“给我停下!”
慕容成双惊慌,手中玉笛天然滑落床边。
间不容发之际,那慕容成双竟然头一歪,双眼泛白,直直倒在了软榻上!
他有力地开阖了薄唇,怒道:“我岂是你能够介入的?你若碰我,必将悔怨。”
他每次都喜将床伴以极刑折磨至鲜血淋漓,最后赐死。他的那座湖心雅居中就散养了十来个男宠,死了就有新人补上,以纾解他随时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