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番外之三 展昭笔记：过渡篇（上）[第4页/共6页]

……只愿他今后真能记着本身曾说过的这句话吧。

张龙笑：「部属可没说会架空他，只是当时乍听之初不免骇怪罢了。他若真好此道，也还是部属的兄弟。」

档案室之火，包大人认定放火者之目标在蕃商案两名杀手之遗物，断言此案背后恐有牵涉，内幕不纯真，叮咛我等常日多加留意，特别留意是否再见那凶刀吊饰上一枚双圈刻成的梅花图腾……无法此事厥后却似石沉了大海，再无波澜，遍寻不着残迹。

我：「……」

目睹他眼中委曲益盛，我嗟叹一气，抑下火气，尝试好言相劝：「望你今后若要行何行动之前，应要多顾及本身的安危，莫要老是胡来。」

襄邑县之行，本是顺利无虞，嫌犯依计就逮，不料于县衙中措置完后续诸事返还堆栈，却迟迟不见孤身早归的虞春人影。

心中肝火更胜，过后难以按捺，忍不住将他怒斥一番，他竟敢有理回道有鬼相陪不算单身犯险，还将全数错误，尽推往那女鬼身上，曰本身乃身不由己！

我忍不住瞪他。

……此虞春脑内究竟装的是何物事，展某当下真恨不得敲开一观！

庆历七年正月末，襄邑县不承平。

开封城楼，北风冷冽，细雪飘飞。

是夜，黄汤会新友，声气相投，相谈颇欢。酒酣耳热过后，大伙纵情将归。

张龙和赵虎过后曾暗里找我抱怨，曰当时虞春的女子打扮实在与他们形成了激烈打击，害他们有一阵子、便是在虞春换下女装以后，每回见上他，还是莫名有种在与女子打交道的诡异之感，实在别扭，乃至他们不敢再如平常普通随便与他勾肩搭背、嬉笑打闹，一言分歧便可大打脱手——恰好常日又属他们最爱同虞春脱手脚。

只能暂先按下，以待今后契机了。

展昭道：「……（前略）此事太玄幻，常日未觉他有此类癖好，怎会闹出如此□□，还弄得人赃俱获，众所尽知？」

伴射得捷，多么风景？

举场皆为狄将军的神弓之技哗然，辽人气势大消，龙心大悦，赐下银鞍马一副，其馀金银器物任将军遴选。

幸亏他能想出此方比方，此事连包大人过后听闻皆不免会心一笑，实乃……虽不中亦不远矣。

……曾多少时，这虞春已然确确实在地，成为此开封府内需有的一分子了？

「……展某并非是在指责你，只是担忧你。」

包大人笑说：「马汉道得是，不管如何，小春还是小春，便是他真贪溺于彼般场合，我等该为的是要劝他，而非因架空于他。」

果不其然，甫回京不久，城内暗桩便表示有人于暗中刺探「虞春」一人的来源与动静，所幸临时仅为刺探，再无有别的行动。

王朝和马汉并未多言，可不丢脸出面色有些奇特，赵虎早已似撼得神游天外，心机已不知飞往那边去。

虞春出入外城风月之所，且衣衫褴褛从内驰驱而出的动静，令书房内的世人半晌沉寂无声。

盲箭哑射，听声辨位，应气而动，分毫不差。奔腾马背，立桩悬彩，飞雁流铃，莫一不是一举中的，可谓神乎其技，令人观之不免要抚掌而称快！

惟张龙率先开口，若恍然大悟道：「我说嘛，之前还调侃他怎地都没见他再去过烟花场合了，敢情不是没去，只是换了个处所去啊？年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他没这癖好，这不就打脸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