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论策(二)[第2页/共3页]
却不想刚起家,一个高大洁净的男人走了过来,对他说道,“这位兄弟,我家仆人请你上去一叙。”
男人淡淡一笑,道,“兄弟不必惶恐,我家仆人只是想与你聊谈天罢了。”
孙承宗淡淡一笑,道,“无妨。老夫让你说实话,你说便是了。”
老头眉头微皱地说道,“无崖子?忸捏忸捏,此等高人老夫竟未曾传闻。如是便利的话,小友可否引见?”
三位墨客一听秦书淮说出这等妄言,纷繁神采一变,低下头不再言语。内心却都是嘲笑,这小子公然是个愣头青,我们在这群情朝政是能够的,但是他这么一说就有勾引民气、诽谤朝廷的怀疑了,弄不好引来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这类没脑筋的武夫,还是离远点好。
秦书淮叹了口气,说道,“家师博学渊源,天文地理、时政农务,纵横之道、鬼谋之法,无所不精。只可惜家师去的早,小子只学了点外相罢了。”
秦书淮一本端庄地说道,“并非小子吊胃口,而是家师教诲小子,对有些人说得实话,而有些人却说不得实话。”
临走之前,孙承宗送了秦书淮一本书,说道,“书淮小友,此番仓猝不能与你畅聊,不如旬日以后,我们在京师柳是书馆再见如何?”
更让人鄙夷的是,这群文官每天以“清流”自居,不但空谈抱负却无一可行的办法落地,并且到了满清入关后,除了少数几个铁骨铮铮的读书人抗争到底,很大一部分文官都做了他们曾经最鄙夷的事情――投降。最闻名的当属明末东林党的魁首钱谦益,喊了一辈子的礼节廉耻,也曾用此进犯过无数政敌,却当清军兵临城下,一代名妓柳如是要拉着他跳河就义时,竟以“水太凉”为由回绝了,最后跪在城门口驱逐清军入城。连个娼妓都比他偶然令,由此可见所谓的“清流”到底是甚么样的一起货品。
算起来,孙承宗在天启五年自请罢官以来,至今已经在野四年了。不过在野归在野,他仍然是崇祯倚仗的智囊。并且按照汗青,己巳之变后他会被再度启用,官至太傅。
总之,这个大腿不成不抱!
“哦?三者其一?”老头喝了口酒,饶有兴趣地说道,“哪三者?”
秦书淮说道,“愿闻先生高见。”
秦书淮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大明之患,辽东不过是三者其一罢了。”
老者冲秦书淮和蔼一笑,说道,“书淮小友,可否陪老夫喝两口?”
跟着男人来到了二楼一个精美的包间里,只见里头坐着一个锦袍老者,约六十来岁的年纪,很有严肃。
两人相谈甚欢,直至饭店打烊才依依不舍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