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遥寄相思[第2页/共3页]
左轩从速檫干眼泪,自地上站了起来:“我想一小我静一静,你哪风凉呆哪去吧。”
“先生悬壶济世,心系天下百姓,挽救百姓于水火,贞敬佩不已。只是如此烦神劳累之事,哪敢劳烦先生尊驾,只要先生将药方交于贞,贞定当调集人手,亲力亲为,鞠躬尽瘁为我临湘百姓根治这疟疾恶症。到时我临湘候国定感念先生再造之恩德。”
“这个嘛!既然国相兄作为临湘的父母官,爱民如子,体察下情之心可鉴日月。何况鄙人早已敬慕国相兄的高风亮节,本日又一见仍旧,那鄙人即便冒着被逐出师门的风险也是要成天下相兄这一片热诚之心滴。”
“木女人,许爷爷,使不得,使不得!这可让我折寿了。”左轩仓猝扶起祖孙二人。
待那官差步队走远,木依云拉着许爷爷跪到了左轩面前。
左轩找木依云要了一坛酒,单独一人来到了望月湖边的凉亭。
刘紫菁暗自咋舌:这临湘国相年俸不过六百石,却能等闲拿出百金(汉朝一金能兑五铢钱一万钱),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说完,带着那浩浩大荡的步队,仓促分开了翠竹居。
“喝酒也不叫上我?”
左轩这话看似夸奖田贞,却正戳中他的关键。
念完诗,他在那月光之下双膝跪地,连磕了几个头:“妈妈,儿子不孝,让您受了一辈子苦……”
“刘女人出身王谢,打仗的都是阳春白雪,怎地对这下里巴人的曲子也感兴趣了?”
这刘女人较着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却为了不让本身哀痛过分硬是把那一坛子酒一口气给喝完了,真是个仁慈的傻丫头啊,左轩如许想着。
他那里晓得一来左轩本就不是茅山道派的人,那里会受茅山名声的束缚,二来左轩本就不想再去辛苦派药了,现在有人情愿代庖,还送金子送绸缎的,何乐而不为?
左轩说完,附在木依云耳边碎碎说了几句。木依云点头,去内里房间一会儿拿出一个装有帛书的锦囊,递给了那肥胖的田国相。
“这个嘛!怕是有难度啊。国相兄有所不知,为研制这良药,我们团队兄弟姐妹们日夜攻关,几十年如一日勤勤奋恳,兢兢业业地奋战,多少青丝熬成了白发,破钞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终究才略有所成。如果我在收益率还没达到预期要求的前提下将这秘方泄漏,那但是投入与产出大大的不成反比啊。”
左轩猛喝了一口酒,两行泪珠倾泻而下。望着那一轮白玉盘普通的明月,仿若见到了那张熟谙慈爱的脸庞:面黄肌瘦,两鬓惨白,两眼闪动着一股坚固的劲儿。
“多谢先生拯救之恩!我祖孙二人贱命都为先生所救,此番恩德,无觉得报,依云此生愿做牛做马,奉侍先生摆布。”
“那里那里,普通普通天下第三。刘女人谬赞了。我这一来救了许爷爷,二来救了临湘城的百姓百姓,三来本身也顺带赚点辛苦钱嘛!哎呀!这诸葛孔明初出茅庐,三分天下。我左轩初出茅庐,一箭三雕,当真是对得起卧龙先生这个名号呀。哦,对了,刘女人,此次略微借用了一下贵派的影响力,女人又前前后后忙活,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这辛苦钱也天然有刘女人你一份的嘛。如许吧,金子归我,绸缎归你,这么两大箱子绸缎,女人怕是能够做好几年的新衣裳了哩。到时候一年四时,一季十套八套,变着法儿穿出来,我也能饱饱眼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