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共3页]
唐天远俄然找到一个新的思路。
唐天远脑中闪过一个动机,“三四年前,也就是前任县令上任后不久。”
掘了以后发明,棺材里头是空的,只要几件衣服。这只是个衣冠冢。
面对唐天远的迷惑,丛顺也说不出个以是然,“大人,老铁此人木讷少言,从不招惹是非,他也未曾与孙员外有甚么积怨。不过他确切曾在出事的阿谁田庄做度日,厥后调去了孙家的主宅。据孙府的下人交代,孙员外并未吵架过他,有好几次见到他,倒还对他和颜悦色的。前几年他生了病,孙员外看到了,还特地叮咛下去,不消他干重活。”
“传闻是心衰气弱之症,抱病的人身材变弱,轻易疲惫,嗜睡。那老铁老是在打打盹,因孙员交际代过,‘他既然得了病,就少让他干些活,孙家不是刻薄下人的人家’,以是管事们也不管他,凭他睡到日上三竿。”
“这就奇特了。那么他的父母妻儿呢?或许是他的亲人受过孙家人的欺负。”
但是池州知府宗应林恰好不干。
剿匪是官兵的事情,县府并无调兵的权力。如果是大范围的匪患,需求上报朝廷,由朝廷颁圣旨,发虎符,调兵遣将来剿匪。不过现在像凤凰山如许一小撮,用不着轰动朝廷。如果图费事儿,直接由本地知府跟守军将领打个申请,派个两三百号正规军到此一游,绝对够用。
“大人,老铁的月钱只要五钱银子。”丛顺的设法和唐天远一样,这么多钱,得攒一辈子,还得是一分不花。这明显不太能够。
“三四年前。”
“对了,”丛顺服怀中取出一包东西,“老铁的住处很偏,他的房间现在还空着无人住。我去搜刮的时候,在他屋后的树下挖到了这个。”说着,把那小包裹递给唐天远。
解释只要一个,他们不测找到的阿谁矿井就是集合措置尸身的矿井,尸身一共只要五具,其他的人没有死,都跑了,跑去了凤凰山落草为寇。
采金炼金都是体力活,此中需求的夫役应当很多,除了死掉的那五个,其他的都去那里了?一开端,他觉得剩下的人能够死在其他的矿井里――一个矿山很大,矿井应当不止一个,固然他还没找到其他的。但是你想啊,有谁杀人以后会分离措置尸身,这个内里扔几具、阿谁内里扔几具?分离措置明显比集合措置更轻易透露,不会有人这么傻的。
以上这些全数是猜测,还需求详细去证明。但如果它们是真的,唐天远只消把匪贼们都抓来问一问,盗采黄金的细节就能全数晓得了。
丛顺不自发地跟着他的思路走,“是如许没错。”
这里头应当出过甚么岔子,很能够是灭口的环节出了题目,这才导致孙员外他们并不知凤凰山上的匪贼就是曾经的那批夫役。不然孙员外不太能够报官,他之以是敢报官就是挑选信赖老铁已经死了这类于他无益之事。不得不说,孙员外大抵因痛失粮食,急胡涂了,才会如许。又或者老铁已经变得和畴前不同较大,不易辨认。
凤凰山上的匪贼第一次现身是在半年多之前。
他看着那些钱如有所思,一个低等下人,仿佛攒不出这么多钱。
唐天远有点不睬解,这老铁到底经历了甚么,诈死以后落草为寇,完了又回过甚来掳掠家主?他跟孙员外之间有多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