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市肆[第4页/共5页]
“蒋轩如何获咎你了?”墨玉没好气地说,这两天他可够折腾的,在树上倒立了两天,除了吃便是拉,连睡觉也是在倒立闭目标,可把他的腰闪得够呛的。
摊主顿时难堪了,看着两人对视的双眸,两人都相持不让,“这个......”
丢失者便是悦诗,那幅丢失的画便是她最爱的红梅踏雪迎春图。那日,她苦心寻觅了一天,所幸捡拾者拾金不昧,并在冰天雪地里等了一天,这份精力实在打动了她。
悦诗对她浅笑着点头。
摊主忙着在中间劝和,中年妇女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满眼不屑地瞥了一眼知嫣,将扇子拿在手中递给悦诗,“悦诗女人,既然你喜好这把扇子,送给你吧。”
是日,拾得一幅画,本想卖与摊主,无法有愧于心,便在原处等候丢失者。寒冬料峭,他站了一整天,冻得直颤抖抖,直到傍晚,丢失者呈现其面前,为他的拾金不昧而打动,便给了他10两白银算作酬谢。而他只拿走了一两白银便分开了。
赵落樱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该死!”
悦诗不置一词。之以是忍痛割爱,不过是不想看到一件事情因本身而让别人感觉不公允。知嫣固然出世寒微,在青楼卖艺献身,但如果不是被实际情势所逼,又有谁情愿做如此遭人鄙弃的事情?没有哪个女子心甘甘心肠被世俗玷辱。只因实际过分无法。倘若当年未曾遇见养父养母,现在的悦诗将身在那边呢?或许早已被活活饿死,又或者也被卖于青楼.......
即将步入中秋,贩子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天街雕车竞驻,御路宝马争驰,金翠耀日,罗绮飘香。柳陌花衢新声巧笑,茶坊酒坊按管调弦。八荒争凑,万国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
墨玉缓缓地转过身看向赵落樱,“你说谁臭小子呢!目无长辈,我比你大两岁!另有啊,你说谁没驰名流风采啊。”
悦诗看着不知死活、前仆后继的几人,一人一掌将其击倒在地。
陈伯感激涕零地看着心善如大菩萨的悦诗,“感谢!”
知嫣的心落寞而难过,那种不屑的眼神,伤了她的自负心。
“悦诗女人,你这么风雅贵气,配得上这把扇子。并且你宅心仁厚,布施了那么多贫民,只要悦诗女人喜好,你能够随便拿。”中年妇女笑容可掬地说,语毕,如有似无地白了一眼中间的知嫣。
月秋在一旁撇撇嘴,马屁拍得可真够响的。
“嗯!”
“还剩2两白银。”
悦诗看不下去,怒道,“停止!”
悦诗倒也不感觉烦,反倒感觉有她在,身边有个说话解闷的伴儿。
刚巧佟掌柜在市场有个摊位欲出租,悦诗便发了善心将摊位租下,从当铺里拿了一些绝当的书画在摊位出售,便找了陈伯,让他作为摊主。
月秋看着两人吵得焦头烂额的模样,无法地摇点头,回身来到配房,看到正在庭落石桌上作画的桃蓁,“蜜斯。”
自此,悦诗常常在街头看到陈伯上街乞讨,拖着受伤的残腿走路,行动盘跚艰苦,数次见他为行色仓促的路人撞到在地,内心莫名地担忧!
桃蓁放下羊毫,拿起已经干了的画,悄悄地将其卷成轴,“恰好,月秋陪我去一趟花鸟市场。”
“玉芙!我娘给我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