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祸害[第2页/共4页]

“祖父！”豆蔻少女赶紧去搀扶，却被一名皂衣大汉一把抓住，他面色狰狞道：“老不死的狗东西，晓得你给不起钱，你这孙女眉清目秀的，送到窑子还能卖几个钱！”

右手向后一抓，把欺负少女的男人带返来，丢在脚下，李晔一脚上去，踩在他脸上，把他半张脸都踩进船头木板，在对方的惨叫声中，李晔冷冷的问：“齐州吴家？”

忽的，一阵短促的马蹄声传来，敏捷近了，年青夫役的脸，在偌大的麻袋下，艰巨的转过来，顿时惊诧爬上他的脸，一片庞大的隐形袭来，伴跟着一声清脆马嘶，在他来不及闪避的时候，就撞在他身上。

豆蔻少女小鼻子小眼睛小面庞，分外肥胖，头发用布条随便挽在脑后，在阳光下泛着不安康的黄色光芒，她蹲在炉火前，用一柄褴褛葵扇煽着炉火，不时被烟尘呛得扭头直眨眼睛，却还是扬着笑容，不时跟靠在船舱前，满脸笑容抽着旱烟的老者，说上几句话。

伸掌往前一推，殴打老者的皂衣大汉，就惨叫着飞出去十数丈，摔进草堆里没了动静，五指虚虚一抓，揪着少女头发的男人，就被迫扬起了头，脸上涨得红紫，双脚更是离地而起，再也抓不住少女。

“你是谁？竟然管吴家的闲事，你有几条命？还不快罢休？！”

只是很快，他的笑容就消逝不见，视线低垂，方才还恍若艳阳天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稠密的阴云。

老者抹了一把泪，又从速劝李晔：“豪杰快走吧，这事你管不了的，传闻全部齐州都是如许！世道如此，我们这些小民又能如何样，轻易偷生罢了！”

“我打死你着没个响屁的废料！”锦衣男人得寸进尺，再度上前，一脚就朝年青夫役脸上踹去。

年青夫役惊诧转头，就发明锦衣男人已经倒在地上，一名白袍年青人，正一脚踩在锦衣男人脸上，把他半张脸都碾进了泥土里。

那名皂衣大汉冲上船，劈脸盖脸就问低头哈腰的老者：“这个月的分子钱甚么时候交？”

李晔赶紧将两人扶起来，老者几近没有肉只要一张干皮的脸，惶恐不定，老泪纵横，就在面前，李晔看到这张脸，心如同给人揪住一样，难受的没法描述，一时说不出话来。

年青夫役和两个大麻袋跌倒在地上，胳膊在地上磕破了皮，鲜血直流，他还没站起家，一名从白顿时下来的中年男人，就一脚踹在他胸前，将他踹翻在地，破口痛骂道：“你他娘的没长眼睛？会不会走路？卑贱的狗东西，不会走路就不要出门，撞坏了大爷的宝马，你赔得起？”

“唉！税钱我们早就交了，那是吴家另立项目，要收的分子钱，比税钱还多呢。这船埠高低的人，都要交，这些年被逼得家破人亡的，也不晓得有多少，给不起钱的，男的被抓去为奴，女的被卖去做娼妓，我们只不过刚好被豪杰看到罢了！”

“吴家？”李晔嘲笑一声，左手一挥衣袖，冲上来的那些男人，全都倒飞出去，人在半空就齐吐鲜血，砰砰跌倒河岸上，再也爬不起来，勉强能抬开端的人，看李晔的目光变得尽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