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冷板凳的身份(上)[第2页/共2页]
想着,我上前得救道:“我能够证明他是旧派。”
冷板凳淡淡地扬了扬嘴角,但很快放了下来,除了师姐以外,几近没人发觉到他这个漫不经心的嘲弄:“我没有偷,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实在这个题目,在确认师姐身份的时候,我就认识到了。如果师姐就是震四,那她没来由不熟谙同在一个师父门放学艺的师弟艮七。但我随即一想,我不也刚晓得师姐就是震四吗?这中间另有甚么隐情也说不定,便没有立即提出来。
我也点点头作为回应,内心深处却垂垂翻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能在冷板凳的情面债上记上一笔,这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统统安排安妥后,天气已经垂垂暗了下来,世人原地歇息清算,筹办明天一早天亮再出。但谁也没想到,这一夜,竟会如此地冗长。
我如果能早点现这一点,或许当年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结局。当然,老话说得好,令媛难买早晓得,人生的一部分意义,不就在于“不早晓得”?
但师姐的“放过”,并不即是岳徒弟的“放过”,老乔如果想安然无恙地进入万毒王宫,并且四肢健全地出来,就必须得有一个新身份。
老乔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急得脸都白了,眼睛珠子转得缓慢,大抵是在寻觅对策。
我说的满是实话,或者说,只捡实在话说,师弟天然无从辩驳。我悄悄松了口气。
但师姐并不是一个会等闲被压服的人,特别是当对方有把柄在她手上的时候,我必须进一步地指导:“实在,旧派也不必然仅限于在场的几位,说不定在我们不晓得的处所,另有几脉分支,又或者,哪位师叔师伯悄悄收了关门弟子。我们如果一个劲儿地刨根问底,真问出甚么剥了师叔师伯面子的事儿,也非我们做小辈的为孝之道啊。”
师姐回的是六子的话,眼睛却盯着冷板凳:“爻台。”
六子问道:“偷东西?偷甚么东西?”
这些后话临时不提,接着往下说。
师姐牟地一愣,暴露猜疑的神采。这时,老乔赶快解释道:“四女人有所不知,这位小徒弟也是个跑腿人,并且,还是个旧派。”最后一句明显是在跟师姐套近乎,因为师姐也是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