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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以来，是崔式独一的三个女人都不在身边的日子。

她说话说到一半卡壳了。

崔季明捂住脖子：“咳咳，没甚么啊。”

没弄明白，两个阿姊也闹够了要躺下睡了，她被崔季明从身上悄悄抱下来，放到两个阿姊中间，被盖上了软被。她擦了擦嘴角转过身去，就闻声舒窈仿佛笑了一下，点了点她鼻尖，她想着不能再按了，越按越塌鼻子，没来得及抱怨，就这么睡着畴昔了。

崔季明：“哈？”

崔季明微微动了动腿，妙仪昏昏沉沉的咕哝一声，紧紧抓着她的衣服抱得更紧了。舒窈笑着凑过来，贴在中间，一阵无言后俄然小声道：“话说……只要两心相悦，就必然要亲嘴么？就必然会做那种事么？那……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啊？”

因为她还在浴桶里……瞥见了崔季明。

舒窈气极反笑，伸手就把屏风背面还在穿衣裳的崔季明拽出来：“你自个儿瞧瞧！你阿兄――是个女子！百口就你这个大傻子不晓得！整天在她身上爬来爬去，你就没想过么！”

舒窈脸红，又问：“那是要亲嘴么？你跟阿谁――阿谁谁，是甚么时候……才亲的呀？”

舒窈笑：“呸，少拿你在外头忽悠别家娘子的本领来对于我。”

崔季明只得道：“挺早的。”

崔季明实在拗不过她各式要求，只得随便讲了几句。

舒窈一脸板滞：“他……当时候不还是王爷……都两年多之前的事儿了……你是不是让他不谨慎晓得了身份，抓住了把柄！是不是他威胁你的啊！还逼你去给他兵戈！”

舒窈气的脸都红了：“你少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

崔季明见着她的机遇的确是少。从当初本身跟殷胥偷偷跑到西域去，返来直奔了建康，返来一次参与殷胥即位一事，她却在棋院埋头学棋，没正儿八经在一起吃过几顿饭。小时候她很黏崔季明的，之前在桐庐的故乡，崔季明还背着她这个小豆丁下河摸鱼。现在一转眼，小豆丁都到了婚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