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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还在扒她胳膊:“哎呀,让我瞧瞧――平时穿衣服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实际细心瞧,还是有一点儿的嘛。”
崔季明心想:哦我们俩啊,六七年前那次中秋宴上,算作是亲嘴么?
她说着,屋里的灯都点亮了起来,她靠着榻坐,扳过崔季明的脸细心瞧,满脸嫌弃:“悄瞧瞧你都晒成甚么模样了,早两年另有得救,现在都要扳不返来了。”
舒窈却没有要走的意义。
舒窈头发挽起来,几根碎发沾了水,手捧着奶白的浴汤在她身上淋了一下,笑道:“我跟我阿姊一起沐浴如何了呀!你瞧瞧你身上这些疤!肩膀上这都叠了几层了!”
崔季明实在拗不过她各式要求,只得随便讲了几句。
这一年多以来,是崔式独一的三个女人都不在身边的日子。
舒窈固然是个大女人了,却另有点不知事儿,非要凑过来体贴的看。崔季明捂着脖子,舒窈还抓她的手:“你这如果毒虫咬了就要抹药啦,你整天不讲究,心别这么大――”
崔季明见着她的机遇的确是少。从当初本身跟殷胥偷偷跑到西域去,返来直奔了建康,返来一次参与殷胥即位一事,她却在棋院埋头学棋,没正儿八经在一起吃过几顿饭。小时候她很黏崔季明的,之前在桐庐的故乡,崔季明还背着她这个小豆丁下河摸鱼。现在一转眼,小豆丁都到了婚龄。
在妙仪有影象的时候,崔季明就已经一身男装,玩得转手里一把横刀了。小时候就听阿兄各种一刀劈死狼的故事长大,再到厥后亲眼看着阿兄成为长安少女的心上人,她从小的崇拜的确就是层层叠加,到哪儿提及话来动不动就是一句:晓得我阿兄么?
崔季明微微动了动腿,妙仪昏昏沉沉的咕哝一声,紧紧抓着她的衣服抱得更紧了。舒窈笑着凑过来,贴在中间,一阵无言后俄然小声道:“话说……只要两心相悦,就必然要亲嘴么?就必然会做那种事么?那……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啊?”
不过半晌以后,侧屋的圆形青铜大浴盆里,中间灯烛点着,舒窈打了个水花,全浇在趴在浴缸沿儿的后背上:“你干吗啊,还遮讳饰掩的!躲甚么呀!”
从小时候跟明珠看着一个个出世,到厥后看着一个个长大。三个女人中有的会分开一段时候,但总有一个陪在身边。
崔式年纪大了,明日早朝天不亮就要起,没跟崔季明说几句话,就让舒窈轰去睡了。妙仪的确就是抱在崔季明身上不下来,她只好连着小丫头一起扛进了屋里,舒窈身边跟着两个掌灯的下人,也进了屋里来:“现在洛阳实在是不好换宅子,就不跟建康比,连长安二房的院子也比不了。不过我在汴州买了宅子,等阿耶有闲,可去汴州小住。”
妙仪的确就像是隔壁小胖偷窥到公公猥亵儿媳,话也不敢说,缩在墙角瑟瑟颤栗。崔季明从浴桶里爬出来,正在穿衣服,从屏风的裂缝里看着妙仪两眼都红了,跟个鹌鹑似的还在颤栗,抬头大笑:“舒窈你快别吓她了。”
舒窈叉着腰:“大半夜的穿戴这么薄爬来爬去,莫非不该经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