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第5页/共5页]
如此惨事,的确耸人听闻。
这里是……诏狱?!
狱卒都是门里出身,世代为吏,天然晓得如何让人备受折磨,身上偏看不出丁点毁伤。
群臣沉默,头上都冒出一个-硕-大-的问号。
连南镇抚司都不过,直接押入诏狱,必是犯下大过,存亡难料。
提审招认,给周瑛一个痛快?
双眼肿得睁不开,只能靠鼻子和双手摸索四周环境。
“女子的父亲是茶商,家资颇丰,白发人送黑发人,生出一场大病,几今后也去了。女子的兄长读过几年书,也不将老父和亲妹下葬,断指写下血状,告上顺天府。”
不管如何,天子总不会要了儿子的命。
“得了!”班头嘿嘿嘲笑,“不怕奉告周世子,这间囚室不但关过世子,国公侯爷一个不落。成果如何样,一个都没能出去。运气好的直接奉上法场,落得个痛快。顶不利的,从天顺八年关到弘治初年,疯死都没出诏狱大门。”
经历太多次变故,一时半刻不敢鉴定,这位少帝葫芦里卖的究竟是甚么药。
正同王忠并行,迈上金水桥的杨瓒,俄然后颈一凉,愣住脚步,转头张望,满脸迷惑。
腰背上的淤青尚未消逝,遵循太医的话讲,还要疼上几天。
锦衣卫传出风声,关在诏狱里的番僧觳觫伏罪,承认同鞑靼勾搭,借身份之便刺探都城动静,庆云侯府亦有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