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风云际会[第2页/共3页]

“只是得奇妙一些，不然……”徐世昌一脸奥秘，“这话我说出来不像样，但总得有人说，王爷如果说了，天然大功一件。不但皇上得承您的情，就是康梁也得对王爷心存感激。到当时，您还顾忌张南皮做甚么？就是载家兄弟，王爷也有话说。”

“如果太后在，勾搭康梁天然是杀头的重罪，但是现现在是皇上在，勾搭康梁，哼哼……”徐世昌奥秘一笑，“您说他岑云阶是高兴还是难过？”

戊戌这一条倒是最为首要的，但奕劻把准了调子，他这说法不昭雪，却叫做给本来措置太重的人减罪，一方面照顾了天子的面子——不然维新的事情没个说法，天子的宝座也坐不稳妥，另一方面也没有颠覆慈禧定下的基调——罪名还是那些，只是说措置太重，其中内里，由得你去猜想。

“哦……”两人恍然大悟。

“皇上。”奕劻站出来支撑道，“两宫回銮以后，太行皇太后亦不无追悔，常和主子说，‘戊戌年如果按着那帮大臣的话做便好了，说不定国度就没有这一劫’，主子听了常常铭记在心。太后厥后广行新政，与当日维新亦有很多符合，足见太后诚意。只是，风云际会，有些结非得皇上亲身来解不成……”

考查这一条，一来拥戴了天子的情意，二来给没有任何差事的载家兄弟找了个端庄事做做，载涛再如何样也得承奕劻的情，起码不至于站到对峙面，冠冕堂皇下另有所图。

“以是，王爷，有人重新启用，有人永不叙用啊！”徐世昌悄悄点出，康梁二字实际上是岑春煊与瞿鸿畿两人同案分歧命的启事地点。

“诸卿的定见方才朕已经听了，很多话都非常有事理，朕内心也感觉非常欣喜。朕在瀛台待了十年，一向在考虑戊戌年的事情，再遐想这几年来的各种，是也，否也，真的很难说清楚。朕只是在追悔，10年前朕过分莽撞，不然国度完整能够不是现在这副模样，如果说有错，朕的错是第一样。”林广宇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请张徒弟替朕拟一个罪己诏，务需求申明‘殇气运者在一莽字，害百姓者在一躁字’的意义。”

“如何帮？”

“禀皇上，主子对几项大政都是死力附和的，不过另有几句别的话想说。第一句，皇上定了来岁改元，为明示皇上仁德爱民，当大赦天下，泽被百姓，这事得由法部落实；第二句，禁卫军编练事关严峻，非向德国好好学习不成，臣保荐贝勒载涛出任禁卫军考查大臣，特地赴德国考查禁卫军如何编练，以便有的放矢；第三句，庚子年的旧事，既已给立山、徐用仪、许景澄、联元、袁昶等人昭雪，主子恳请规复五人原官并追加谥号，彰显朝廷怀德之意；第四句，戊戌年的旧事，翁徒弟、陈宝箴等人处罚过分严峻，杨深秀等六人的措置亦不无过当之处，还请圣意再度体察。”

但是，站立在朝堂之上的奕劻并不晓得徐世昌和天子的先行之谋，眼看善耆、载泽等人洋洋洒洒说了一通，他却在内心嘲笑：“张南皮啊张南皮，别觉得袁慰亭死了本王就没了倚仗，徐世昌比你短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