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68）[第3页/共3页]

柳如是方才道明细节，狄仁杰内心的警铃短促响起：“为何张压会对你心生不满？莫非是因为李公子提及过你的事情？”

正在一旁的狄仁杰端坐如松，脸上神情凝重。他目光如炬，细细察看着柳如是，脑海中闪过几丝思路。“元芳，记录下她的描述。”狄仁杰刚毅地说，“这女子的经历能够与我们前面的调查有关。”

案件至此，本相已明，长安的喧哗仿佛掩蔽了更多的无法及挣扎，但正因如此，才让人生更加器重朴拙和忠心的感情。

狄仁杰走上前去，盯着李幻的眼睛：“李公子，若真无关，你为何如此不安？”

李幻无法坐下，神情更加沉重：“这几日来，我拍卖一些书画，或许我已让张压感到无能为力。”

颠末一番扣问，侍女们表示，柳如是一贯与堆栈中另一名常客干系密切，那人名为李幻，乃是一名愁苦文士，端倪之间似有哀伤，常常在月华轩中独酌。

几人随即看望了李幻的房间，却在门口碰到了李幻。此时的他面色惨白，神情恍忽，看到柳如是后，赶紧冲上前去，体贴肠问道：“如是，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