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祸水东引[第2页/共2页]

内侍赶紧取了几盏宫灯来，将灯罩去掉，只留下了内里的油灯，而后取了火折子将几盏宫灯都点亮了起来。

苏远之的声音清冷，目光淡淡地从殿上世人身上扫过，顿了顿，却又开了口。

苏远之挑眉笑了起来：“看来，是仵作血口喷人啊，这清楚就是一块暖玉，你却非说它是用来养蛊虫的。说，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企图歪曲昭阳公主和皇后娘娘的。”

楚帝闻言，看了内侍一眼：“去拿火来。”

仵作闻言，忙道：“微臣也许已经晓得了，它是如何进入郑总管的体内的，只是这蛊虫如何被带进宫的，微臣倒是尚不成知。”

只是很久，除了被火熏得微微有些发黑以外，那玉石却没有涓滴的窜改，更不见那仵作所言的熔化。

楚帝闻言，果然眸色更冷了几分。

苏远之便笑了起来：“这就要问我们大皇子殿下了。”

楚帝有些惊奇地转过甚望向皇后，眼中带沉迷惑。昭阳笑了笑，上前一步道：“父皇容禀，这位仵作手中的这东西，倒像是昭阳此前送给郑总管的那暖玉。”

那仵作的手猛地一颤，手中那块玉石便滚落在地，收回清脆的声响，倒是碎成了好几块。

楚帝冷冷一笑：“来人，将这仵作拉下去，酷刑鞠问。”

“这是甚么？如何是死的？”楚帝蹙着眉头问着。

昭阳目光落在那仵作身上，倒是有些猎奇隧道：“我听闻，这巫蛊之术，除了南诏国人，旁人晓得得极少。倒是未曾想，我们这位仵作竟然也识得蛊虫，还竟然连蛊虫如何养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倒真是山外有隐士外有人啊……”

最后的客人两个字，苏远之咬得有些重。

仵作的神采模糊有些发白，将手中的玉石又翻了一面，持续烤了很久，却仍旧只是徒劳无果。

“方才仵作大人仿佛是说，玉易碎，而养蛊虫的那树脂固结成的东西不易碎。”昭阳俯下身子，将那碎成了好几块的玉石捡了起来，放在手中看了看：“宫中上贡的玉石皆为上品，就这么碎了，倒实在是可惜了。”

只是那三条虫子都已经死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盒子内里。

最后的一句话，却已经带了凌厉杀气。

那仵作被这么轮番进犯，额上亦是有细精密密地汗珠排泄，忙不迭地应道：“倒也极好辩白，真正的玉石该当不惧火。而那养蛊的，因为是汁液固结，用火烤上一会儿，就会熔化。且玉易碎，而养蛊的那东西不易碎。”

皇后见着那东西，脸上猛地变了色彩：“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