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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蜜斯身边没个知心的人,那不是你的题目吗?你既然是她的管事妈妈,就该做她的知心人,替她到我这里传这些话是甚么意义?你是堰总管新安排去服侍三蜜斯的,只要把三蜜斯服侍好了,我和父亲都不会虐待你,可你如果贪小利,动心机,到时候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言昭华嘲笑一声,猜到这些话就是言昭宁让这妈妈来讲的,为的不就是逞强,引发她的怜悯嘛,若这都听不出来,那言昭华也太蠢了些。
那妈妈传闻要打二十个手板子,顿时松了口气,见地了大蜜斯的短长,那里还敢冒昧,当即就连滚带爬的分开了青雀居。
“看不出甚么情感,只是偶然候会哭,奴婢看了都有些不落忍,花儿普通的女人,侯爷也下得去手。”
“那岳母的意义是……放人?”
柳氏的话让言修堕入了深思,言昭华倒是有些明白了,她感觉柳氏说的这些话有必然的事理,言修初立军功,长宁候府风头正劲,让畴前一向处于主导职位的定国公谢国章感到了危急,言修是为了查明本相,可在谢国章看来,言修这是在应战他的权威。
言修手指在茶碗边沿打转,听了柳氏的话以后,直接就猜道:“是为了龚姨娘弟弟的事?”
吃过了早餐,言昭华本想留在院子里看看帐,可言昭宁院子里的新任管事妈妈来找她,说道:“大蜜斯,三蜜斯身上怕是要留疤了,特别是颈子上,侯爷脱手太重,只怕不那么轻易消掉了。”
点了点头,柳氏叹了口气,说道:“龚姨娘……有身了!国公宝贝的跟眸子子似的,她整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可急坏了国公,说甚么也要让我来把龚如泉带归去。”
言昭华抬眼看着她,没有禁止,那妈妈见状便鼓着勇气说道:“三蜜斯受了侯爷这么大一顿脾气,身边也没个知心的人在,不过这么点儿年纪,太太又去的俄然,大蜜斯如果这时候能去安抚安抚三蜜斯的话,说不定三蜜斯内心会好受一些的。”
长久的沉默以后,言修才呼出一口气,对柳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