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一回 哭诉[第1页/共5页]
待酒菜上来后,几近都没动过筷子,更不要说传歌舞杂耍了,都状似偶然的竖着耳朵,在听正殿那边的景象,拜两厢里都落针可闻所赐,倒是将那自称是总旗的男人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半晌以后,便见一身大红蟒袍的宇文策一脸沉着的走了出去,跪地施礼后道:“臣宇文策听旨。”
皇上道:“你先去把午门外敲登闻鼓的人都关到天牢里,明日早朝后,再着刑部、大理寺与督查院三司会审。”
三皇子妃也是欢畅得恨不能大笑三声,三皇子虽不会把甚么事都奉告她,此番如许的大事,她多少还是能晓得几分,天然晓得此次东宫是真要倒大霉了,看今后顾氏还如何在她面前放肆,真是太痛快太解气了!
却没想到,让她更糟心的事还在背面,宗皇后等人竟连一刻都多等不得,非要赶在大节与众目睽睽之下来挑事儿,那就怪不得宇文承川心狠手黑了,人有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是他们本身要上赶着来作死的,怨不得任何人!
说完四人都捣蒜般给皇上磕开端来。
皇上却微眯着双眼一向没说话,他不说话,其别人天然也不敢开口,挪大的交泰殿一时沉寂得连谁的呼吸声稍稍重了都能闻声。
可这如何能够,就算他知悉了他们的企图,他奉旨治水时多花了整整一百万两银子倒是究竟,就凭他的身家,乃至加上顾氏和顾平两家的全数身家,要在短时候内凑足这么多银子还不被他们晓得一丝半点风声,比登天轻易不到那里去,他能有甚么万全之策?
兄弟两个说话间,眼神缓慢的在空中交汇了一瞬,都从相互眼里看到了一击即中势在必得的决计,平修之这些日子一向在焦头烂额的忙着平账,可那不是几百两几千两银子,而是整整一百万两,就算把他乃至全部平家卖了都凑不出来,而他何故会调用那么多银子?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帮本身的外甥半子得救建功,——这一次,他们甥舅二人就等着好好喝一壶罢,等婢生子再无翻身之今后,就该轮到他们相互顶峰对决了!
“以是小人找到了本身的百户,百户却说,他也好长时候没领过军饷了,小人偷偷去问了其他要好的同亲同僚们,也是好些人都长时候未领过,可也有人领到了,小人自不平气,一层层申述到了总兵府,总兵府的文书说,是京中一向未发军饷下来,他们也没有体例;还说京中主管军饷辎重的户部侍郎平大人是太子妃的娘家娘舅,太子殿下还未出正月便奉旨去了江苏治水,需求大量的银子,或许平大人只是调用一时,等有了银子,立即就会给大师补上呢?让小人不要再揪着此事不放了。可小人家中另有老母季子,其他兄弟家中也是一样,再不拿银子回家,老母季子就要活活饿死了啊……小人四人这才在与其他兄弟筹议过后,由大师保护着离了虎帐,一起展转进了盛京,求皇上千万要为小人们做主,只要小人们的老母季子能有一口饱饭吃,小人们死就死罢,没甚么大不了的!”
宇文承川道:“是贵妃的人,更精确的说,是永嘉侯的人,若不是想着他另有效处,我早措置他了。”
宇文承川就回声站了起来,抱拳道:“启禀父皇,儿臣也从未传闻过平侍郎调用国库一两银子,并且若平侍郎果然调用了军饷,不是该本地总兵府上折子禀告父皇,由父皇查明究竟本相后再做决计吗,如何现在总兵府没有动静,反倒是上面的兵士千里迢迢进京来状告平侍郎?可见此事大有蹊跷,父皇必然要彻查此事,不放过一个好人,不冤枉一个好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