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女奴[第1页/共2页]
这一日午后,慕容静身穿一件乳红色的长袍,一条天蓝色腰带上绣着淡粉色的斑纹,显得身材小巧有致,一支镶金的玉钗斜斜的插在发髻上,简朴清爽,行走在五颜六色的花丛中,如一株幽怨的出水芙蓉,清冷鲜艳。
完颜狐从内里返来,颠末花圃的时候,目光一瞥看到花圃中那一抹身影。
慕容静瞥见呼延夫人,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大哭起来。
呼延夫人也方才丧夫丧子,两人女人同病相怜,在这一刻再也绷不住了,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完颜狐皱了皱眉头,抬腿走了几步,俄然又折返归去,几个大步就走到桃树下,来到慕容静身前,冷冽的脸上一丝神采也没有,还没有等慕容静反应过来,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天井,径直回到慕容静的房间。所过之处,下人们纷繁低头避退,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
完颜狐将慕容静扔到床上,回身反锁房门,拉下窗帘,就闻声房中衣服破裂的声音和女子的一声尖叫,房间四周的下人纷繁闪成分开,没有人敢近前一步。
整整一夜,第二日日上三竿,完颜狐翻开房门,缓缓的迈出房间,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临出门的时候向房里看了一眼,然后转成分开了。
呼延夫人也跟着掉泪,悄悄的拍着她的后背,说:“阏氏,这就是你的命!女人不认命不可!想要保住孩子,就要委曲本身。完颜狐就是个妖怪,他甚么事情都做得出。他如果晓得你肚子里有了耶律恒的骨肉,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好!嫂子!”慕容静点点头,在她最艰巨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真好,特别是有像呼延夫人如许,善解人意,体贴殷勤的人更是难能宝贵,即便是她母后活着,她们也没有这般的密切。
慕容静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恩!夫人!”慕容静点点头。她刚才觉得本身顿时就要死了,那一刹时她怕极了,她惊骇本身就这么死了,带着敬爱男人的骨肉!她现在不能死啊!她要护住这个孩子,留住本身男人这最后一点骨肉。
“哎呦!这是如何了?看看看,都哭成个泪人了,如何了?是谁欺负你们了?奉告本王,本王削了他的脑袋!”完颜狐不晓得甚么时候出去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大声的说。
王府内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比起耶律恒的可汗宫一点也不减色,恢弘气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容静撑着身子,靠在镂空雕花的床头,神采煞白煞白的,本就不胖的小脸这几天又瘦了一圈,尖尖的下巴,眼窝深陷,大大的眼睛无精打采,少了昔日的光彩,楚楚不幸,我见犹怜。
慕容静的这场病,来的太凶悍,高烧七天不退,整整昏倒了七天七夜,滴水不进,呼延夫人硬是撬开牙齿,才气将药一点一点的送出来。七天以后才垂垂醒转,她醒过来瞥见呼延夫人,说得第一句话竟然是:“我如何还活着?”说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呼延夫人从速起家,整衣敛容,起家辞职,只留下完颜狐和慕容静二人。
慕容静惊骇的瞪大眼睛,想要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双手冒死的去抠他的手,想要摆脱他的监禁,但那只手就像钳子一样,纹丝不动。
“可这如何能瞒得住?”慕容静止住了抽泣,想了想问。
呼延夫人看着清癯了一圈的慕容静,心疼的说:“孩子,你得抗住啊!你现在是双身子,不为本身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