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施毒计(下)[第2页/共2页]
寥嬷嬷和杨梅吓的脸都绿了,两人镇静的叫道:“女人,这可如何办?”
杜衡没有说话,顺手便将梅花簪递给寥嬷嬷。寥嬷嬷拿到手里掂了掂,皱眉说道:“女人说的没错,分量真的不对,这簪子若不是铜胎就是里头灌了铅。”
杜衡点点头,见杨梅的双手红肿的短长,她微微摇了点头,拉开打扮台上的小抽屉取出一只粗瓷小瓶放到桌上,淡淡道:“拿去迟早各抹一次,连抹三日。”
杨梅从速应了一声仓促出去打水洗手,一听到料子浸过毒药,杨梅吓都要吓死了,跑到院中足足洗了七八次手,将双手洗的又红又肿如红萝卜普通,杨梅这才举动手回到房中,心不足悸的问道:“女人,奴婢洗了七八次,能够了么?”
上回说到杜衡将手悄悄放到那两匹衣料之上,她的神采立时变了。寥嬷嬷与杨梅见女人神采突变,两人都吓了一大跳,杨梅吓的神采发青身子直颤,寥嬷嬷经的事多天然比杨梅沉着一些,她快步走上前低声问道:“女人,这料子有大题目?”
寥嬷嬷和杨梅对自家女人能够说是无前提的完整信赖,杜衡这么一说,她们便信了个十成十,神采也垂垂和缓很多。
杜衡的太外公是上洞苗王,以用毒独步天下。他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嫁给一名汉人墨客。故而杜衡的生母身上有一半上洞苗人的血缘。杜衡生母过世之前将母亲留给本身的毒经交给女儿,杜衡的毒术便是这么学来的。因为贫乏各种必备的前提,杜衡在寥嬷嬷与杨梅的帮忙之下很艰巨的学了整整七年方才小有所成。不然她也不能很快辩白出那两匹料子被下了甚么毒。
“女人,这话如何说?”寥嬷嬷和杨梅见女人的神采不对,立即异口同声的诘问起来。
“铜胎,软骨香……好狠!”杜衡神采顿变,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高高迸起,可见她心中有多么的气愤。
杜衡点点头沉重的道:“嗯,阿谁女人身边必有效毒极精之人,晓得软骨香与铜器相触会天生索魂,那人只怕与太外祖家另有些渊源。”
杜衡悄悄点了点头,将寥嬷嬷推开一些低声说道:“料子上有毒,嬷嬷靠后,她们好暴虐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