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蛊惑[第1页/共2页]
造作完了又问,“此次举甚么的您是如何想的啊?”
她如此天真敬爱,国主少不得给她细细解释一番,“户部郎中,这个官儿可也很不小了,且并不是品级越高官职越大就越短长,偶然候一些六部司郎因为管着琐究竟权多,反而更有权力一些呢。”
国主公然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金铭儿搂在怀里,低了头吻在她嫣红的唇上,一手又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过足了瘾才笑道:“固然是国主,可也不能为所欲为啊!”
国主一面笑眯眯的看着她,一面张口把粥吃了,金铭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笑意更加满盈,声音也更加柔滑,“陛下忙了一上午饿坏了吧?”
声音里又带出些许遗憾来。
她死力装得像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初进宫的民女。
金铭儿听到举孝廉三个字,眸子一转笑道:“朝臣?朝臣还不是得听陛下的,陛下让谁去就是谁去,陛下不让谁去啊,就谁都别想去,陛下最短长了!”
易少君不免又在东宫书房里发了一场脾气。本来嘛,陆平昌户部郎中干得好好的不说,就连户部尚书也有大半个屁股坐在他这边,一贯要钱要物非常顺手,不想现在又出了这类妖孽事。
金铭儿偏着头,非常敬爱的吐了吐舌头,又问国主,“那户部是做甚么的呀?”
易少君内心的火一拱一拱的却又无解缆泄。
金铭儿先是点头后又点头,最后又点点头,拍着小手非常天真的笑道:“如许做倒是便利太子拉拢民气了。”
金铭儿给他吻得直想吐,好不轻易禁止住了,方不解的问道:“如何不能为所欲为呢?我们都晓得陛下是一国里边最大的人了,说砍谁的脑袋就能砍了谁的脑袋!”
“唔,户部嘛就是掌管天下户籍和财务税赋的部分,像地盘、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务出入等等这些都归他们管。户部最大的官儿叫尚书,紧接着就是摆布郎中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陆平昌是右郎中,户部的三把手,你说这权力够不敷大呀?”
“又是金铭儿!”这个女人的确就是进宫来克他的!
国主的面色又沉了下来,他天然晓得陆平昌是太子的人,只是之前并没有多想,此时听着荷包子三个字又感觉非常刺耳起来。
李后天然也是愤恚不已,偏这个金铭儿又是个“蠢货”,外头一派鲜敞亮丽内里倒是个草包,无知起来比之潘妃有过之而无不及,且又比潘妃更加刁蛮,潘妃不敢说不敢做的她都敢,就是在承庆宫里,也常常“胡说话”。
未几,陆平昌起复又出了岔子,仍然是金铭儿在里头拆台,本来嘛,国主日理万机,一天到晚大事小事少说也有二三十件,一个小小官员孝中寻欢作乐又不是甚么大事,国主原是不会记那么久的。
国主呵呵笑着,在金铭儿柔滑的小面庞上拧了一把,“只要瞥见了我的翩翩小宝贝,再累也不感觉了。”
国主偶然候逗弄金铭儿就像在逗一只宠物。
国主答了,她又鼓掌笑道:“这小我我晓得,荷花节的时候我也跟着去看热烈啊,他但是出了大大的一个丑呢,都城里没有不晓得的,大师都说连父孝都受不住的人,还要偷偷出来寻欢作乐,如许的人幸亏他的官儿还不敷大,不然指不定还要如何作呢!”
过了几天,金铭儿拉拢民气四个字传入他耳朵里,他的确要暴跳如雷,只是这位新封的昭仪娘娘非常“天真无知”,没文明还喜好乱花成语,这在宫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仿佛也不能过于怒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