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赏画[第4页/共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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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言辞锋利阴损，却阐发透辟、一针见血，本宫不见怪，但也要给你一点惩罚。”大长公主将信扔进炭盆，又说：“你替本宫想体例禁止这件事。”

……

“是，大长公主。”

今上和内阁早已定下来了，是林闻，只是还没有诏告天下，连成骏也早就晓得了。大长公主问他这个题目，是但愿他说出来，这是最直接的必定。

他这时候去漠北确切是豪杰无用武之地，可他总有一种感受，北狄国已经循分十年了，新一代的战将已象他一样长大了，再循分下去就不是他们的本性了。

“成骏陋劣，请大长公主恕罪。”连成骏从速躬身施礼。

“是谁？”连成骏就仿佛在疆场上碰到敌手一样，警戒冲动又跃跃欲战。

神鹰山是漠北第一大山脉，山不高，却与野兽横行的荒凉雪域相连。鹰勾嘴是神鹰山最矮的一座山岳，最高处不敷三十丈，却九转十弯，以奇险闻名。神鹰山在地区上归于漠北，倒是漠北与塞北的分边界，自古是兵家的必争之地。

大长公主点点头，她晓得连成骏说的是谁，深思半晌，问：“奉贤堂就要建成，依你之见，应当把沈逊和林闻哪一个排在首位？”

“高楼万丈高山起，盘龙卧虎高山顶……”大长公主透过窗棱了望天涯，轻声哼唱了两句，说：“这是皇祖母教本宫唱的歌，也教过你祖母。可你祖母一听就大哭不止，以后，皇祖母就不教她了。皇祖母常常跟本宫说她心中的天下，教本宫唱她阿谁天下的歌，皇祖母临死前说要回阿谁天下，本宫……”

“沈逊情愿治家无方吗？治家教子是他一辈子耿耿于怀的事。他擅长官场运作，却也几十年不改初志，保全了一世英名，沈家人也并不都是斯文败类。”

连成骏微微点头，心中酸涩，对在他看来一无是处的萧冲恋慕不已。不管萧冲做多少荒唐事，获咎多少人，也有人替他摆平善后。萧冲害怕大长公主，让大长公主活力悔恨，可那种恨也是恨铁不成钢。大长公主对他有知遇之恩，教诲之义，在外人眼里他们情同祖孙，但却没有那种自但是然的亲情。

大长公主笑了笑，说：“你在漠北已无亲人，也无家可探，你是连家血脉，根在中原。你师父已分开漠北多年，都成杂货估客了，你那些师兄弟多数跟随你师父，其别人从业更是五花八门，你们在神鹰山的盗窟早荒废了。”

“嗯，不错，去传口谕吧！”

墙倒世人推。

沈家和他正面打过交道的只要沈慷和沈惟，这两人实在不值一提。在救沈繁华之前，他对沈家普通以耳闻居多，也从未在乎过沈家的事。那日在灵源寺，沈惟前来游说，要把出身卑贱、又被他所救的侄女送给他做妾，并表示这是沈产业家人的意义。当时，连成骏感受本身被激烈欺侮了，就变本加厉回敬了沈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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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督建的奉贤堂很快就要完工，皇上三月要率众来凤鸣山祭拜圣贤皇太后并祭悼诸贤能。他还要督建防卫工事，以包管皇上此行万无一失。如果皇上此次出行安然，他又是大功一件，加官犒赏必不成少，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