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沈家交易[第4页/共7页]
真月乡君比前次见瘦了很多,精力也不好,可见她在沈家过得并不镇静。见到沈繁华,她很欢畅,听沈繁华讲起在南安国的见闻,她感慨不已。她也说了很多沈家的事,但对她和沈慷的事只字不提,说到沈慷她就岔开话题。沈繁华是长辈,而她作为长辈,就要有长辈的庄严,有些事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我给大姐姐和几位mm都带了礼品,每人一条南珠项链,都是乳黄色,大小也一样,就是接口锭银上的花型不一样,喜好哪一莳花型,你们先挑。”沈繁华拿进项链让她们看,“礼品轻浮,大姐姐和三mm就留着赏人吧!”
看到沈臻静和沈荣瑾被经验得很诚恳,对真月乡君也很恭敬,沈繁华感受很好笑。杜氏重贤名,对人老是一张笑容,暗行阴私之事,被她害过的人很多,沈繁华更饱受其苦。真月乡君性子凶暴,与杜氏完整分歧,不管别人说甚么,只按本身的本意行事。倒也把沈臻静和沈荣瑾拿捏住了,哪怕她们只是大要上听话。
“时候不早,我该告别了,大伯母好好跟大姐姐和三mm说说话吧!”
水姨娘恰好也要去都城,两人相约从津州城的织锦阁解缆去都城。就在她们筹办启程的时候,一个少年跑出来拦住了车马,看到他,沈繁华顿时大惊失容。
盛月皇朝民风相对开放,对女子再嫁没有限定,凡合法嫁娶都受官府的律法庇护。一样是再嫁,丈夫死了,又为丈夫守孝三年的女子就受人尊敬,能嫁不错的人家。被夫家休掉的女子就会被人嗤之以鼻,如果再能嫁好人家就是命好了。
“大姐姐说得不错,我确切不在乎那几千两的嫁奁,微不敷道。我外祖父和外祖母归天前给我母亲留下了三十多万两的财帛富业,守孝五年就被人兼并并吞了十之六七,最后剩了代价十万多两的财物,也被占去了。任谁都想不到,到最后,她会一无统统,带着晨哥儿净身出户,连命都丢了。有多少嫁奁不作数,守不住还不如没有,免得让贪婪之人觊觎,连命都被害了。前几年,我把我娘的嫁奁差未几连本带利都催讨返来了,撤除捐赠的,也另有很多。关头是我有赚银子的门路,不会缺银子花,家里给不给嫁奁,我都懒怠提了。”
雁鸣会心点头,回声出去,到门口碰到沈臻静和沈荣瑾,又趁便传了话。沈繁华站起来,筹办接一接她们,被真月乡君拦住了,只好又坐回客座上。沈臻静和沈荣瑾进到房里,给真月乡君存候,又装出很惊奇的模样和沈繁华见礼问安。
沈繁华去南安国之前,寻到了沈慷伙同吴知府贪污闻林童院银子的证据,交给了礼部。沈慷有五皇子一派包庇,倒是没事,吴知府则被贬成七品小吏,到津州最偏僻的县上任去了。津州知府的人选一向悬而未决,由几位同知共同协理府衙内的事件。沈慷让沈贤妃和五皇子替他作保,就是想坐上津州知府这把交椅。
“不必然是他,任何一个皇子都行。”沈荣瑾透露了心声。
“女人,礼品取返来了。”雁鸣搬着礼盒走出去,把礼盒放到桌子上,翻开让沈繁华看。礼盒内里另有八个小锦盒,雁鸣一一拿出来,跟沈繁华低语了几句。
“至公子不是要插抄本年的春闱吗?另有十余日就开考了。”一想到六公首要被指婚给沈谦昊,沈繁华就嫌恶悔恨,要不是强忍,都想破口痛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