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苦恼[第1页/共2页]
她被沈娢推出去,不得不舞剑,但她没想拿第一,更没想出风头嫁人啊啊啊。
老夫人感喟道,“哪有做娘的不心疼本身身上掉下来的肉的,你母亲是病了才会如此,祖母这些年也不该拦着你,不让你去祭拜你母亲。”
只是这份舒畅到春日宴结束,就变成忧?了。
二太太问沈娢道,“脚伤的重不重?”
归去后没多久,银杏就屁颠颠出去奉告沈棠道,“大女人崴脚是装的,她回清兰苑就练舞剑,只是几次让剑脱手,气的大女人拿剑劈坏了院子里好几盆花……”
沈棠坐回到原位,打量她的眸光直到左相府大女人下台弹箜篌方才移开,但有一道一向缭绕不去。
大师闺秀这边的彩头是一颗大东珠,但沈棠没想到会落到她头上。
如果能够,二太太压根就不想沈娢抄佛经,更不想她亲身送去大昭寺,沈娢可差点死在姜氏手里。
沈棠不是沈娢会玩虚的,一颗东珠罢了,她不会舍不得,这玩意对侯府来讲算是奇怪物,但靖阳王府拿匣子装,也不怪沈娢舍不得这桩婚事了。
沈娢道,“只是悄悄扭了一下,不碍事。”
二太太最热中做的事,一个是从老夫人和侯爷手里给沈娢划拉东西,再就是往老夫人手里划拉东西,因为到了老夫人手里,就有能够落到沈娢手里。
箜篌声在花圃上空传开,沈棠边喝茶边赏识,倒也非常舒畅。
沈棠正一肚子邪火没处所撒呢,嘲笑道,“我擅舞剑,长姐不是晓得的一清二楚吗,不然如何会毫不踌躇的把我推出去代你舞剑?”
沈棠道,“幸运罢了,我才艺远比不上长姐,本日代长姐下台,不敢不尽尽力。”
沈棠便把东珠献上,“这是寿王府的彩头,献给祖母。”
这对母女,还真是会教唆,沈棠都悔怨借母亲姜氏托梦的幌子做事了,给了沈娢装不幸博怜悯的机遇。
沈娢抄佛经替姜氏祈福,打算明天送去大昭寺供奉的,现在崴脚,就不必然能去了。
沈棠表情愉悦的歪在小榻上啃果子。
沈娢轻咬唇瓣,声音带着几分委曲,“母亲生前就不喜好我,如果一点扭伤就去不成大昭寺,母亲地下有知,更会对我不满……”
回到侯府,沈棠去见老夫人,绕过屏风就见老夫人一脸慈霭的看过来,“当真在春日宴上赢了彩头?”
不幸那几盆花,就这么惨遭了大女人的毒手。
这可不是幸运就能做到的,至于比不上沈娢,畴前确切觉得二女人比不上大女人,非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但自前几日几位女人出府买金饰,三太太看到了沈棠的聪明,再加上本日赢彩头,她笃定沈棠之前都是让着沈娢的。
春日宴上大师闺秀和世家少爷演出才艺,寿王府筹办了彩头,由几位贵夫人选出才艺最好的,以作嘉奖。
沈娢无话辩驳,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掉。
沈萝问道,“那明日还能去大昭寺吗?”
话还没说完,二太太就道,“这是二女人第一次赢彩头,故意贡献老夫人您,您该收着的。”
沈棠心底愁闷极了,感受手里拿的不是东珠,是烫手山芋。
沈娢灵巧点头。
世家少爷的彩头是一方端砚,给了右相府大少爷。
三太太笑道,“平常二女人不显山露水,没想到会在春日宴上一鸣惊人,听到下人禀告,我还思疑是不是传错动静了,二女人藏的可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