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页/共9页]
“好哇,等你先养三千面首,此后我再养便没人再说了。”阿绵与她打趣。
程王氏此时还不知驸马之死,只道阿绵还是因为那天的事,便心疼地拢在怀里,唱起阿绵婴儿时最爱听的小曲儿。
小童养媳,五公主被本身这设法逗乐了,挥手道:“没甚么。”
氛围中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暗红色的藐小血流顺着房缝蜿蜒而下,直至太子皂靴边。
愁闷的程榕无人顾及,就连阿绵也因为担忧柔妃而闷声不吭地上了马车。
阿爹是个有野心的,但是身份在这儿摆着,任阿爹再如何也越不过二房三房去。阿娘又是不知事的,于她真是…半分裨益也无。
元宁帝提剑立于他们面前,剑身尽是血红,在不住往下沥血。
太子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完整没顾及在场的还是两个小女人和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阿榕不说,孤便着人去查了。”太子瞧也不瞧他,缓缓喝了口热茶。
他抽出剑来,复要再刺,门外一声极清脆的声音唤回神智,“陛下——”
“阿绵?”元宁帝用一种奇特的调子发声,“你如何会在此处?”
明显早就模糊感觉这位七叔不像他表示得这么平和,为甚么还要黏上去呢?
“父皇(陛下)——”皇后公主二人哪拦得住元宁帝,只能怔怔看元宁帝抽出保护腰间长剑,奔出宫去。
自家阿娘和mm的性子,程婉如何不体味,她又叹一声。
宁清惋长舒一口气,“那你不早说,尽会恐吓我们,我还道父皇要血洗后宫呢。”
“自是备马赶去致远侯府,阿绵,你会骑马吧?”五公主的声音在风中恍惚不清。
程婉心中轻叹一声,她这母亲甚么都不懂,只懂看那人官品多少,身份是否高贵,向来不会想到旁的东西。
“侯爷,侯爷。”一仙颜妇人跪下哀告,“你便奉告陛下驸马在那边吧,名儿,名儿不能有事啊。”
“你要去做甚么?”阿绵被她拉着跑得缓慢,上气不接下气道。
“二哥,你看起来仿佛一点都不担忧?”宁清惋不由奇特道。
“是柳丞相的外甥。”
宁清惋猎奇道:“与他打斗的是谁?”
程王氏好笑又好气道:“你大哥前日在书院和人打了一架,是他先动的手,恰好还没赢。这不,被先生遣人送返来,说要让他在家修生养性一番。”
“便是真嫁不出去,此后我也可养三千面首,岂不欢愉多了?也免得遇见像大皇姐驸马那样的人,如果换了我,指不定会是我亲身脱手废了他。”五公主笑得蛮不在乎,神态间很有几分元宁帝和太子的影子。
太子一向抱着她,见她半天不发一言,便用另一只手捂住她双眼,“阿绵,别看。”
太子向来就不怕元宁帝病发,他十岁那年,元宁帝大怒之下喝酒,欲挥鞭鞭挞皇后,就是他挡在了本身母后身前,硬生生受了元宁帝一鞭。
阿绵的身影在他眼中逐步清楚,元宁帝双眸的红色淡了一些,眸光闪动,手一松,剑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和程榕也算小熟,毕竟是阿绵的哥哥,因着阿绵,太子对程家人也多了几分容忍。
几人在房中小聚,程王氏房外的婢女婆子们皆屏息敛气,行动举止都比平时要谨慎谨慎百倍。她们方才得知,与自家蜜斯一同前来的是五公主殿下,天然不敢惫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