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心有不甘[第2页/共2页]
司马炎冷哼道:“他都已经是太子了,莫非还想要了本王这个弟弟的命吗?”
叶绾笑道:“我整天都想着要早日将欠你的钱给还清了,那里故意机惟这些?”
“太子殿下,不知臣之前的发起殿下可有考虑?”聂忠国恭敬的问道。
“殿下,我们该走了。”清瑶轻声的提示着。现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呢,如果一个不谨慎,只怕是到不了封地了。
司马烈道:“父皇既然能选我这无权无势的皇子为太子,看中的自是本王的心性。如果此时本太子对司马炎脱手,只怕会寒了父皇的心啊…”
“父皇年老,自比不得年青时的铁血铁腕,自是看中亲情骨肉,已经下旨赐了封地,无旨传召,永不得回京。”司马烈回道。
司马炎寂然的坐在椅子里,手里拎着个银色的酒壶,壶口朝下有点点甘冽跟着司马炎小幅度的行动,不时流淌在绣着金色菊花,红色为底的波斯地毯上。
说完就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马背上,扬起一抹烟尘,绝尘而去。
对于司马炎,虽无手足之情,但血缘到底是扼杀不了。如果每个登上帝位的人,都要绝情冷血,为了确保本身的权力握在手上,就不吝血流成河,那么他做不出来,如果他真的如此做了,与史乘里记录的那些暴君又有何辨别呢?
长长的车队蜿蜒着出了城门,司马炎调转了马头,看向青砖砌成的城墙,上头有手持缨枪的兵士。城门楼上的“都城”二字,因为年代长远,风雨腐蚀。只模糊能看出个大抵。
司马烈回道:“多谢岳父大人提示,只是此事父皇早已有本身的筹算。如果此时本太子再插手,只怕也是不当…”
司马炎醉眼惺忪,苦笑着呢喃道:“缓缓图之?本王为了这太子之位支出了那么多,斗倒了司马杰,斗跑了司马睿,毕竟没有算到父皇的心机。现在父皇圣旨已下,天下皆知他司马烈才是出云名正言顺的王。他若再有诡计,那就划一于谋逆,莫非他要做个被后代工笔史乘记录成是个弑兄夺位的人吗?”
殿下,向来没有如许过。昔年她只是青楼里一个浅显艺妓,能够做的就是如何媚谄各色的男人,直到厥后她遇见了司马炎,他霸道的对捏起本身的下巴说做本王的女人。
司马烈沉吟着没有答话,聂忠国所提之事便无错处,司马炎狼子野心,现在看似心灰意冷,难保今后不会死灰复燃。按着聂相的意义为绝后患,自是斩草除根最是费心。
清瑶的眼圈微红,哽咽道:“不管殿下将来变成甚么样,在清瑶内心都是顶天登时的大丈夫。更何况现在只是太子新立罢了,我们一定没有机遇,莫非殿下忘了本身曾经的雄图伟业吗?只要殿下不自暴自弃,我们还是能够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