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力保唐伯虎[第2页/共4页]
这会儿朱厚照见她过来,自也是起家驱逐,只是此回受伤实在是因本身贪玩,他便又不敢面对她,便微微低着头,轻唤道:“母后。”
“是!”祝允明应道。
张均枼微微点头,言道:“本日殿试,陛下尚在监考,此事莫要轰动他。”
“屈打成招也好,招认不讳也罢,非论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圣旨已下,皇榜已贴,这个成果是对天人最好的交代,何况本日唐寅已在去往藩江的路上,这个案子,翻不了!”
“娘娘,此回会试舞弊案,伯虎定然是被人栽赃谗谄,现在不但丢了士子身份,还被发配藩江,此等成果,草民实在为他委曲,是以求见娘娘,只为求娘娘,为伯虎昭雪!”
刘健闻言,并不言答,只问道:“要差人去奉告陛下?”
田氏站好身子。这会儿又顺势捋顺了气,恭敬道:“民妇方才听闻,太子在文华殿玩耍,不谨慎摔了一跤,脑门儿上给磕破了。”
朱厚照闻言心中天然暗喜,只是又故作不大甘心,略显委曲道:“那好吧。”
“可无风不起浪,金科状元凭一首诗登顶。此事只怕不假吧。”
“谢娘娘。”
朱厚照到底是惊骇挨骂,是以言语间极是轻声,他吞吞吐吐道:“方才在外头玩,一不谨慎摔了,头磕到了门口的台阶上。”
祝允明天然不会将李东阳供出来,因而随口敷衍道:“草民是凭着金科状元伦文叙金殿赋诗之事推断出来的。”
张均枼不语,直接回身进了店铺内堂,见着长凳子便毫不客气的坐下,哪知祝允明跟来留步倒是当即给她跪下了。
张均枼得知他确是祝枝山,心中虽有几分骇怪,却多是猜疑,便问道:“你安知我家相公唤作柳先开?”
张均枼走至他跟前,便捧起他的脸,瞧着他脑门儿上那被一小块纱布遮住的伤口,问道:“这伤可还疼?”
“是,”刘健应道一声,谢迁随后道:“娘娘,太子受伤,本日的课业,想是要免了。”
祝允明找他虽是为探听张均枼的路程,却总归是不好直接问的,殿试的成果已经出来,他便借此回金科状元伦文叙的事,靠近李东阳。
祝允明底气实足,道:“就凭娘娘,夙来爱好伯虎的诗作《一剪梅》!”(未完待续。)
闻言张均枼留步回顾,望着他却并不言语,祝允明拱手作揖,问道:“敢问您家相公,但是唤作柳先开?”
听闻怒斥,朱厚照垂首不语,张均枼便也不再说他甚么,只是回顾望着刘健,问道:“先生,此事可曾差人去保和殿通传了陛下?”
唐寅因曾经以一枚金币向程敏政乞文之事,被杖责五十大板,而后又被肃除士子身份,不日便要被发配藩江充当小吏,现在唐寅受此灾害,老友祝允明同为此回会试应届考生,动静天然来得敏捷,他为给唐寅昭雪,不吝以徐有贞外孙之名前去拜访李东阳,只是李东阳有力帮他,又教他去寻张均枼讨情。
刘健与谢迁瞥见张均枼过来,赶紧起家驱逐。且躬身施礼道:“老臣拜见娘娘。”
现在见不到张均枼,祝允明内心头天然焦心,他本想再去拜访李东阳,可李东阳已指导过他一次,现在又岂会再三指导,再者说,他也拉不下脸哪!‘
祝允明并不认得张均枼的模样,他只是在店铺里头,俄然听闻刘记的老板娘毕恭毕敬的唤道一声“柳夫人”,又仓促忙忙出去驱逐,祝允明只感觉这柳夫人许是富人家的夫人,便只是望了一眼,也并未多作筹算,可他又见着老板娘走至那柳夫人跟前欲要跪地施礼,虽被柳夫人悄悄扶着,可这也入了他祝允明眼中,他见老板娘如此,刹时感觉这柳夫人来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