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诬内外勾结[第3页/共4页]
方才张均枼自乾清宫返来,亲目睹着朝中有两个言官一同前去求见朱祐樘,欲给何鼎讨情,当时朱祐樘正批阅奏本,心中颇是不耐烦,便随便对付畴昔。
牟斌对答自如,言道:“我趋陛下之炎,附陛下之势。”
何鼎被下狱,并非大快民气之事,本来张均枼因他鞭挞张鹤龄,心中颇是怨憎,可想着朱祐樘亲身命令将何鼎下锦衣卫狱,她便也不再穷究,哪知张鹤龄抓着此事不放,非要张均枼给他讨个法。
张延龄冒充道:“我堂堂建昌伯,还怕你一个娘们儿?”
“他呀?”张延龄道:“好着呢,吃香的喝辣的。还左拥右抱的,那里有个半死不活的模样,阿姐不必担忧他。”
那些都是去给何鼎讨情的,朱祐樘又岂会思疑到张家人的头上。
见金扶这般一哭二闹三吊颈,张均枼一时候也没得体例,便只好使了个战略,叫朱祐樘亲身将何鼎赐死,且,也未曾狐疑她张家咄咄逼人。
张均枼安排张延龄前去国子监读书,是感觉张延龄并不如张鹤龄那样无药可救,她想叫她张家,添一分士子之气。
张均枼回了坤宁宫时,正巧张延龄也方才过来不久,想来又是看望两个祖宗来的,她便随口责怪道:“每天见你进宫,果然是来看望阿姐的?”
“那改明儿我就不来了,免得阿姐吃味,姐夫又得怪我不懂事了,”张延龄亦是随便坐下。
何鼎微微一愣,却还是不屑,回顾打量着牟斌,骂道:“我夙来敬你牟斌,不想你也是趋炎附势之人!”
牟斌听闻何鼎此言暗讽本身,却并未起火,只是淡淡一笑,而后竟还拥戴道:“确是普通黑。”
见张延龄怔住不语,张均枼诘问道:“你到底去不去!”
何鼎之事确是告一段落了,可又一个祸害,日趋崛起……
听言张均枼重重的将手里的茶盅搁下,斜眼睨着他,言道:“你如果不过来给我存候,那你这辈子,就别想再从你姐夫要甚么好处。”
“是,”侍卫不管那吴宗周还甚么,直接将他拖走。
张均枼道:“那许是何鼎分缘好。”
何鼎道:“孔子和孟子!”
何鼎终究道:“有两个主使者,可惜你抓不到他们。”
何鼎被牟斌亲身带人缉拿去了锦衣卫狱,牟斌服从朱祐樘的叮咛,翌日便去往狱中审判何鼎。
至此审判。牟斌亦是没有带着侍从,直接开门进了牢中,而牢门未锁,牢外亦没有人扼守。牟斌同何鼎面劈面而坐。
那吴宗周倒是聪明人,他瞥见张均枼也在里头,心知此事是她策划,便用心引她重视,噗通一声跪在殿外,直接道:“陛下,何鼎冤枉,微臣故来此讨情……”
张延龄不敢接话,张均枼站起家道:“过几日,你去国子监读书,今后不准跟着你哥哥瞎混。”
张延龄道:“我是伯爵,三哥是侯爵,堂哥和姑父是礼部侍郎。母亲和堂姐都是一品诰命夫人,阿姐又是皇后,姐夫还是皇上。我还能有甚么志向,做人也不能贪得无厌,这是父亲的。”
朱祐樘得知牟斌至此,便也搁置动手头的事,扣问道:“如何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去,”张均枼道:“最好,二人之间不要有间隔。”
朱祐樘随便道:“再关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