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重创朱佑杬[第3页/共4页]
“那你说,”朱佑樘垂首望着她,像是哄小孩普通,道:“你今后如果出宫,把我也带上多好,有我护着你,到时没人敢动你。”
听言李东阳免不了生了怒意,转过身去,斥道:“我李东阳一贯秉直公道,为官三十余载从不秉公枉法,试问我何来私心!”
李东阳倒是出来辩驳他们的,只听他言道:“陛下,坊间讹传,不敷为信,陛下实在不必为此焦心机,何况老臣这几日得余暇,尝尝混迹官方,也从未曾听过此说。”
提及来,樊良来得倒还真是及时,这便将朱佑樘叫走,一来朱佑樘不必再面对众臣劝谏,二来朱佑樘也不至于因为听多了劝说,而承诺彻查朱厚照出身。
言语至此,李东阳转过甚去,瞧了眼那人,道:“不知他们几人是从那边听来的。”
方才说罢,那人便冲向殿内石柱,一头撞上去,弄得个头破血流,当场毙命。
再说朱佑樘听闻张均枼在宫外遇刺,那一阵心慌慌,连赶带赶回了坤宁宫,进了暖阁见张均枼垂首双臂抱膝伸直在床角,凌晨他亲身为她挽的狄髻混乱不堪,乌发披垂在肩头,瑟瑟颤栗,惊魂不决,这一副模样,自是令他极是心疼。
待张瑜出了门去,朱佑樘又低下头去望着张均枼,忍不住责备道:“叫你好好儿在宫里头养着,你非得出宫,这下吃了经验,看你今后还听不听我的话。”
“派谁?”南絮目不转睛望着张均枼。
“枼儿,”朱佑樘摸索的将手伸去轻抚她头顶,张均枼惊得蓦地抬开端,见是朱佑樘,竟潸然泪下,哭得梨花带雨,唤道:“陛下……”
“就是在皇城街。”
“猖獗!”朱佑樘强忍住火气,只道:“朕还没死,你就想着谁来继位了,是吗!”
张均枼淡然未语,南絮又道:“娘娘,奴婢恐他暗里有异动,要不要,派小我暗中盯着?”
“够了!”朱佑樘听到这里,再压不住一肚子的火。满带怒意斥了声,道:“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此鼓噪,成何体统!”
那人说罢,又有几人顺次出列,皆是五品以下的小官,却同是跪地,一个接着一个的言道:“臣附议。”
“是在哪儿遇着刺客的?”
“我不过是以此类推,依你所言结门姻亲便是攀龙附凤。那陛下同娘娘不也有这层干系!”
那人说得苦口婆心,真好似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朱佑樘不知如何答,只道了句“你们……”,李东阳忽而也出列,朱佑樘见他捧着象牙笏,开口欲要禀事,心下不免闪过一丝惶惑。想这李东阳在朝中但是重臣,他如果开了口,必然得有很多人也跟着附议,到时岂不叫他难堪!
那人道:“这话微臣可没说过,不过李大人您当着陛下的面出言不逊,欺侮龙颜倒是真的。”
朱祐杬见他他杀,自是悄悄欣喜,成果正如他所策划的那般,一众大臣都稀里胡涂的信了,即便朱佑樘遁藏此事,那也由不得他了。
提及来,张均枼要南絮派刘瑾混在兴王府监督朱祐杬,不过就是想晓得朱祐杬常日里与朝中哪些大臣来往较为密切,最后好将那些人一一扳倒。毕竟朱祐杬想争得储君之位,在朝中必然也是有一股权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