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第2页/共2页]

五个老头倒也坦白，柳守分见其他四个老头皆笑而不语，对我们笑道:“我们兄弟五人原是陶潜先生种在门前的五棵柳树，千百年来接收日精月华修得人形，遂云游天下，客岁才来到此地定居。”

“每次爷爷要悟道而不成得的时候就会很不欢畅，他一不欢畅就会去喝酒，喝了酒以后，他就是这么说的。”

柳明烛点头晃脑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万物死生有序，此为道！”

我和常遇春以及那五个老头都被这段极具美美小我特性的话给镇住了。

我到嘴的酒水差点一口喷出来，这五个老头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这五个老头一看就不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按脚本他们应当属于果断的唯心主义者。不过现在俄然出来一个“是风吹着叶子一起动”的答复，明显远远出乎我的料想。

“前辈，你可知我们是何仇怨？”

常遇春这时一翻白眼，道:“这梗真老，风没动叶子也没动，是心动了。”

经太小丫头这么一解释，我总算是明白了为甚么最后另有一句‘道他娘的道’，必定就是张道陵悟道不得骂娘的话。

我从速问道:“白叟家，方才可有一个幽灵来过？”

美美手持那只啃了一半的兔腿，满嘴流油道:“老倌，你们不是人吧？”这一点固然我和常遇春早已经猜到，但是我们没想到美美这丫头这么轻描淡写地就给问出来了。

接引我们进屋的柳无违，本身给本身斟了一杯酒，笑道:“非也非也！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名，六合之始；驰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故此，道无常道，无恒道，无道为道也！”

美美艰巨地咽下嘴里的食品，道:“老倌方才说的是老子《品德经》里对道的解释，老子说强字曰道，可见他也不能明白地解释这个道，只是勉强给道取了一个名字。这老倌固然只是拾人牙慧，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五个老头如同发明新大陆般欣喜如狂地看着美美道:“这位小友另有何高见？”

“我们是地府的拘魂使，那人图谋地府，想造反！”我冷冷道。

常遇春顿足道:“这小子如何滑溜得跟条泥鳅似的。又他娘的让他跑了！”

我转向常遇春惊诧道:“他到底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