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分辨[第2页/共2页]
又道:“周中郎想拐带碧玺出宫的事,的确要怪臣妾没能提早发明碧玺的心机。周中郎是臣妾的表哥,幼年时偶尔能见着个面,碧玺是自小服侍臣妾的侍女,想是当时她与周中郎两人便心生倾慕。若臣妾在进宫之前就晓得他们两情相悦,成全了他们的情意,便不会产生前几日的事。但是……”
姜钰心道,她就打个比方,这么严峻做甚么。
姜钰想着内心就打了个冷颤。
徐昭容神采发青,更是不平,站起来看着宇文烺,叫屈道:“皇上,这马公公玉余之流在后宫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臣妾接办宫务才几天,如何能怪臣妾。”说着又看向姜钰,冷“呵”一声,将烽火扩大,道:“碧玺但是贵妃娘娘从宫外带出去的宫女,要论一个御下不严,起首贵妃就要排第一名。”
姜钰道:“但昭容mm到处说想与周中郎私奔的是臣妾,与周中郎暗通曲款的也是臣妾,臣妾可冤枉得很。臣妾也不晓得昭容有何证据控告臣妾与周中郎有私交,干脆本日臣妾就大风雅方的跟昭容争辩争辩,不然臣妾顶着这莫须有的罪名,另有甚么脸面在后宫活下去。”
徐昭容哼道:“是莫须有还是确有其事,贵妃娘娘内心本身晓得。贵妃与周中郎青梅竹马,进宫前差点定了亲都是半公开的奥妙了。”
但又接着道:“但有一件事,臣妾倒是要辩白一二的,不然臣妾就只能三尺白绫自挂东南枝,以洗清本身的明净了。”
姜钰转头看着宇文烺和崔太后,感喟道:“皇上,太后娘娘,既然昭容说到了碧玺,臣妾的确该请个罪,是臣妾用人不明御下不严。”说着站起来对宇文烺和崔太后屈了屈膝。
姜钰认得她,宁安宫的李婕妤。本闺名清娥,厥后避皇后的名讳,改成李清儿。是最早且在王府时候就奉养宇文烺的宫人,父亲只是个七品知县,家世不好,以是到现在也只混了一个婕妤的名份。因为不得宠,以是在宇文烺的后宫相称的低调,走的是明哲保身的门路。
说着又看向徐昭容,道:“徐昭容,你非要给本宫扣上这个帽子,不但是质疑本宫的品德目光,质疑孟家的家教,还是质疑皇上的魅力。莫非在昭容内心,皇上的魅力不如周中郎,竟然感觉本宫会弃皇上不爱而爱周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