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过春闱等待放榜[第1页/共2页]
睡足了一天一夜,她睡身子还虚乏的紧可也再是睡不着。
两人行至北望斋就见曲文海很有些冲动的看着在房中来回踱步,听到下人通传竟是迫不及待的对着二人摆手。
到了仲春初十,她一早就交了卷纸,收整好行李,塞了银钱给巡查的军役,便同顾若鸿一道轻装去了贡院门前等候放行。
“这当真是你们二人在场中所做的文章?”
会试放榜向来在三月初,不过半月阅卷时候,贡院中数位考官没日没夜的阅卷,还是觉时候紧急。
“听下人传信说四弟这一科考得极好?”
顾若鸿颠末三日的折磨,通身已没了那份世家公子哥的翩然之气,曲清言侧眼一扫就看到他眼底的淤青,心头那点因他而起的不安闲刹时消逝。
曲文海难掩心潮彭湃,一番交代后摆手命二人分开。
皱巴巴的衣衿、歪散的头巾,了解一眼就各自别开。
杨忠杰忍不住将此中他自认出色的段落朗读出声,他这般反应倒是让余有台下认识的拧紧了眉头。
书案上两性命下人送来的文章并排摆在一处,两人听话的将对方的文章拿腾缓慢的扫读。
不知何时起,曲清言在对着曲清闻时就没了之前那般要到处压在他头上的心气,她眼下不知他文章做的如何是,下认识的心中就有了一二顾忌。
余有台已是三日未曾阖眼,他困顿的短长就明日打上一盆冷水将头埋在水中,冰冷的井水刺得人头皮发麻,他屏着呼吸半晌后直起家,已是又目清视明。
这是嫌她写的太好还是过分不好?
这文章做得四平八稳,他寻不到出彩之处,却也挑不出任何弊端。
杨忠杰探头看去就见其上写着:“所存者出于天然,所保者极于无外,此仁人然也。盖仁人所存,以天下为度者也,乐天则所存出于天然矣,其所保之气象,岂不至大而无外乎?”
在号房中关了数日,虽说二号房里坑房极远,可到了第三场的后两日,氛围中飞舞的恶臭已是挥之不去。
“余大人这里但是碰到甚么好文章?也让我等看一看醒醒神。”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微微入迷,她这一觉竟是又梦到了这具着身子的宿世,宿世的她因着狗屎运中了同进士。
他口中喃喃,自头至尾将所试卷中几篇文章一一读过。
门外,容嬷嬷同王嬷嬷听到房内的动静,敲了拍门:“少爷,起吗?”
她这话初初听来倒也像是那么回事,顾若鸿不再多问,待放号两人在贡院门前道别各自回府。
之前过分困乏还不感觉,现下睡醒就觉身上的气味实在难闻的紧。
有同考官递来一卷试卷,重点标注此中一张,他抬眼扫去文章只看至一半就觉此人的文风似曾了解。
“快来,快来。你们先看看相互所做的文章。”
“喜从何来?”曲清闻好笑又低头扫了眼曲清言的文章,他自发已是不差,可到底人外有人,他还是比不得这位四弟。
两人对视着,谁都不肯认同对方手中的试卷,余有台对杨忠杰的态度很有些不解,但阅卷一事又怎能如此草率行事。
行李留在号房,待第三场考完后再一并带归去。
一正三副四位考官看着同考官递来的朱卷,顺次在其上用圈尖点直叉的表达本身对文章的直观感受。
“本官倒还是觉这一份更加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