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欲伏虎 下[第2页/共3页]

心想李夜在先生的院子里闭关一个月都没返来过，这在寺里跟老衲人徒弟呆几天，就不算个事了。

叶知秋展开眼睛，瞪了夫子一眼，道：“你懂啥？明天将军夫人跟我说她家无双，也喜好夜儿，说我们如果没定见，就找个时候，把这事给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心道：这但是李夜那小子亲手写的，必然得好都雅看。当真修行。

“这些事理，不急于一时，今后你跟着我能够学习。武道我不能教你，只能教你做人的一些事理，特别是做女人的礼节。你有空，就来我这里，渐渐学习。”

不由得全神灌输，一行一行，当真读颂，不一会就从一东，读到八齐。

东方玉儿听着先生和小姨的对话，不敢吭声，低着头在想：“明天是见不着人了，明天叫上无双姐姐，一起去寺里寻他。”

嗅着宣纸上的墨香，蜜斯姐轻声念叨：

增对损，闭对开，碧草对苍苔。书签对笔架，两曜对三台。

这个意义就是：教男女之道，当在幼年，不教则长而不知礼。男人犹有师友，以正其过。女子在闺中，若不早教，则长而无所师法，不能明乎善矣。

夫子闻声不语，望着蜜斯姐和叶知秋浅笑，心道：“刚说，人就来了。”

东方玉儿也是点着小头，跟先生道别：“玉儿感谢先生给的功法，改天我让娘亲回请先生和李夜。”

然后对先生说：“少爷只叫我取一百枚，余劣等少爷返来措置。先生如果没事，我就先回书院了。”

从阿贵那得知本身的儿子要在寺里修行两天，二人也不奇特。

阿贵洗了梨来放在堂前的桌上，给先生拿了一个，笑着说：“老爷，想不到将军府的公主不但箭射得好，读诗也这么好听，少爷如果闻声，必然喜好。”

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师。可端榜样。意义是说：人以镜鉴形，则容仪可正。以古为法，则圣贤可师。

东方玉儿和小红不懂词义，只是睁大了眼睛，望着先生和李红袖。

李红袖双手接了过来，没有翻开，只是用手悄悄抚摩着。也没有说话，只是悄悄地坐着。

蜜斯姐脸红了，小手捏着衣角，不知如何回话。

叶知秋欠起了身子，拉着蜜斯姐的手，内心自是欢乐非常。

邻近夏末，书院给孩子们放了假，夫子和夫人呆在花厅的堂前谈天，夫子端坐着，一边喝茶，一边跟叶知秋说话。

……

嘴里灵巧地说：“感谢先生传的功法，玉儿必然尽力修炼。”

叶知秋拉着蜜斯姐的手，跟夫子说，我跟无双去书房，教她一些书院学习的课文。

对李红袖说：“这是另一个天下的功法，李夜抄了两份，是筹办给将军府里的上官无双的，既然本日有缘，便送给东方玉儿一份，她能够与无双一起修行。”

夫子点头应允，自个去书中寻乐了。

阿贵自是从筐里取了梨去洗。

悄悄道：“他不在家，阿贵说他明天去了大梵刹，要在他老衲人徒弟那修行几天。”

“外人只晓得，李夜有幸拜我为师，可外人不晓得的是，我倒是有幸收李夜为徒啊！他有很多妙处，不为外人所知也。”

完了又四周望了望，接着说：“李夜呢，如何不见人，这阿贵不都返来了。”

蜜斯姐双手接过，翻开一看，是李夜手抄的楷书，上写《声律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