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放人！[第1页/共2页]

现在江寒关在狱中，但已招出供词，还请大人过目！”

秦尚书说道：“此事干系严峻，书中是否辱及当明天子，本官自当亲身查阅，再行审判！若确认只是牵强附会，生拉硬扯，自为江寒证明明净！若当真别有用心，企图惑乱民气，则另行重惩！

“回到刑部后，下官提审江寒，令其招认罪名，下官本想此人是个儒生，弱不由风，并未对他上桎梏，谁晓得江寒趁我不备，竟然抢了桎梏，行凶下官！下官措不及防，几乎被他所害！这头上的伤，便是他用桎梏所伤！

秦尚书这番话不偏不倚，三位大儒无声的对望，没法辩驳。

“大人，本日国子监学正李夫惟及国子监生贺秀、王元告密，说江寒著下大逆之书，并于国子监门口勾惹民气，书中诽谤、辱及陛下。事出俄然，下官取了缉拿文书后，便将此人抓拿归案！”

你不消怕，那些卑鄙无耻之徒，总会伏法受诛，我虽已不在宦海，说话却也有些用处！殴打朝廷命官但是重罪，明日我便写折子递上去，弹劾卫国公，届时提审江寒、狱卒，一个个问清楚，等本相明白，轻一点将江寒剥去文位，逐出京都，放逐岭南！重一点将他当庭斩首，以儆效尤！”

秦尚书不动声色，淡淡扫了聂舒一眼，后者当即低下头去。

“本日敢在刑部打人，明天是不是就敢在紫极殿打人了！”

顾清秋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气味渐渐拔高，眼睛盯着聂郎中的脸。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郎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开口道：“我扯谎了，我听了王元的话，要将此事做成铁案，让人按着江寒的手画供……”

秦尚书沉声道：“好个胆小妄为的聂舒！来人，将聂舒带下去剥去官服，撤除文位，永不为用！”

长公主宁月虽与江寒有婚约在身，但外界传闻，当时长公主传闻江寒诽谤本身，乃至杀到教坊司打人。

“好大胆的江寒！在刑部打人，他眼里另有没有律法！”

“那就好！百官代天子牧民，脸面代表的乃天子之庄严，他如此猖獗，的确罪无可恕！

现在竟也为了他而来？

刑部大院里的刑部官员顿时纷繁出声，刑部的给事中更是沉声道：“好个放肆放肆的竖子！明日上朝，我定要参卫国公一本！”

禇云栖接畴昔一看，道：“这供词尚未画押，一定便是江寒招的供！这些话只是聂郎中的一面之词，谁知孰真孰假。”

顾清秋剑眉一扬，说道：“秦尚书，可否容我问几句话。”

《红楼梦》是否轻渎皇恩，唾骂天子尚无定论，但江寒打人是真逼真切的事，就算前面无罪，光是殴打朝廷命官这一条，就能让江寒受杖刑了。

聂舒道：“的确是江寒所打！当时下官让他签书画押，谁晓得他佯装画押，竟然暴起行凶，用桎梏砸了下官，以后更是放话威胁下官，要将下官害死！此事监监狱卒皆可做证！”

……

“好大的胆量！朝廷命官代表当明天子，他竟然敢对你行凶，他不想活命了吗！你不会强行让他画押招认吧？”

“长公主殿下。”秦尚书眉头微皱，随后迎了上去。

若非江寒在紫极殿里临场作诗，奖饰宁月公主，早就成为宦官。

“只要你说的话是真的，这江寒就必死无疑！你应当没有扯谎吧？”

聂郎中间跳猛地加快，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惊色，说道：“下官岂敢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