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丈夫未可轻年少![第2页/共2页]
殷学正先让江寒站在圣像前,接着展开一张黄纸,朗读起《祭圣文》:“恭维贤人,至上至灵,德高千古,享祀万代,司一方之主宰,威灵赫赫,掌万姓之衡量,恩育浩浩。固荷德于圣前……”
中间的殷鹿山不由面色古怪,心想可真是奇了,甄道一举人出身,竟然被一个童生给作诗气成如许。
“江寒,从这里出来后,放宽身心,祭拜贤人后接管文气洗涤。”殷学正叮嘱道。
这四句一出,世人齐齐来了精力。
文院位于太学府中心,亦称为儒圣庙,内里供奉的便是初创儒道的儒圣。
殷鹿山看向江寒,目光更加的赏识,此子才调不浅,有绝世诗才,可惜陛下赐婚公主,他落空了退隐的资格,不然可真是前程无量。
江寒看着书画,上面记录的都是圣言。
倒非说这四句诗多么的惊世骇俗,但诗中描画的庞粗心象却令人震惊。
甄学正神采忽青忽黑,非常的古怪。
贺秀顿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卫国公府有绝顶的武夫也便罢了,如果再出一个儒道天赋,陛下必定深为顾忌!说不定会亲身脱手。”
宁月公主语气还是清清冷冷:“也真难为了他,纨绔装了这么多年。”
江寒朗声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恰好这首诗倒是为了讽刺本身而作!
最后一句落下,广场上顿时堕入一片长久沉寂。
“甄学正也教了十几年书,本日竟然被一个纨绔作诗讽刺。”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嘲笑。”
贺连松摇了点头道:“此事你临时不消管了,我另有筹算。”
甄学正看向江寒的目光充满了愤怒,道:“好个傲慢高傲的小子!你竟敢作诗笑我,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扶摇直上九万里的!”
香案上摆着贡品,香火袅袅。
“是,父亲。”贺秀一脸愧惭之色,清算了一下衣冠后道:“父亲,那江寒真的考上了童生!”
“这江寒竟然敢作诗讽刺甄学正,可真是胆量大!”
……
江寒脚步轻松的从文院的正门走了出来,殿里黄幢绰绰,壁上悬着很多书画,正火线则是供着贤人的圣像。
转成分开了广场。
贺连松皱着眉,却又松下,淡淡笑道:“若他装的纨绔,反而最好。”
“江寒,跟我进入文院。”
“好诗!这江寒竟然真的会作诗!”
开端的两句虽说简朴,讽刺度却直接拉满了,儒圣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幼年……
……
“就这么付与他童生文位,也过分儿戏了吧!”
诵完后,殷学正道:“殷鹿山携京都卫国公次子江寒祭拜贤人,请贤人降文气,为其洗涤根骨!晋童生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