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宁穿破，不穿错的行头[第1页/共2页]

“二师兄，秋姐她只是……”

“这些都是你弄乱的？”凤燕仿佛有些活力，跟秋丽丽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加严厉。

“戏服上的刺绣云纹亮片甚么的，都是手工一点点绣出来，缝上去的。点翠头面用翠鸟的羽毛剪成小块，然后贴在金属底板制成，我见过我师公留下的一套点翠头面，的确华丽到极致……可惜现在很少有了。”

秋丽丽看着掌心躺着的一枚银针，眼底模糊透出寒意。

“秋姐，你问甚么事？”

“你晓得是谁做的？”富常生问。

秋丽丽咋舌，“这么贵。”

“你师父之前演过《断桥》这出戏吗？”

“我出去了一会谁帮你勒头？”秋丽丽耍起了赖皮。

可她倒好，给他添乱不说，还把行头弄得一团乱。

“我没跟你说话，我让她出去。”凤燕直视着秋丽丽。

“不然你觉得呢，我之前没演过《断桥》一折，哪来的戏服。”

富常生叹了声：“明天还要费事你多照顾着凤燕。”

看她这么利落地承认弊端，不知为甚么反而让他感觉不太实在。

“不消你，你给我站远点。”凤燕冷冷道。

秦玉山愣住，“秋姐，你这话甚么意义。”

“不，这是我师父本身的行头，他本身收着。”秦玉山当真道，“对我们唱戏的人来讲，每一件行头都要尊敬，特别是出了些名的他们都有本身专门的行头，花大代价定制的，像旦角的一副好头面，要花十几万。”

秦玉山絮干脆叨地解释凤燕为甚么活力。

听富常生这意义是还想给对方留些面子。

“你回想一下，富班主之前在台上演《断桥》时，出过不测吗？”

秦玉山怜悯地看了秋丽丽一眼，小声道：“还用问，你把行头弄得一团乱，如果我师父在早就火了，说不定还会辞退你。”

秋丽丽托着下巴，如有所思：“……看来我猜的没错，应当是他。”

“没事，你出来吧，帮凤燕勒头，我就在门外，有事固然叫我。”秋丽丽把秦玉山推回屋。

“就算他再不可，我也不想要一个不尊敬行头的人。”

凤燕返来了，正在和秦玉山一起清算行头。

秋丽丽轻笑，“你不是也能猜获得，为甚么要来问我？”

这时秋丽丽对富常生语气完整不像是剧团班主与打杂职员之间的对话。

秦玉山刹时秒懂，“阿谁……我先出去一下。”说完也不等凤燕发话，直接开溜。

秋丽丽强把秦玉山塞回了屋子。

秋丽丽出了扮装室后找到站在走廊上惴惴不安的秦玉山，“我跟你探听件事。”

“凤燕的行头里藏着一根针。”

秦玉山用力点头，“如何能够出不测，我师父很短长的。”

这有点不太像她的气势。

秋丽丽挑了挑眉。

凤燕重重放动手里的东西，“你给我出去。”

秋丽丽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你活力了？”

电话另一端富常生沉默了半晌，“是甚么？”

秋丽丽愣了一下，“这套行头是富班主的？”

听着富常生仿佛还要顾忌秋丽丽三分。

房门关上的时候，凤燕脊背微微一僵。

凤燕避开她，“在你眼里，行头只是些富丽的打扮，但是在我们眼里，它是将军出战的盔甲，披上它，我们上了台便是戏中人。”

“要不我帮你们一起清算？”秋丽丽眨巴着眼睛。

秋丽丽无法地看了一眼秦玉山。

秦玉山吓了一跳，没想到凤燕真的会跟秋丽丽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