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值班一梦，龙袍加身[第2页/共3页]

朝会散去，陈晨回到御书房，仰靠在椅背上，低声自语：“影子不动，国运却已动。魏忠贤，你虽死，却替朕立下了新明朝的严肃。”

他挥手命御史台官员呈上“罪行”——此中包含了魏忠贤擅自贩运盐铁、构陷忠良等过往罪过，虽有夸大之处，却都无可回嘴。陈晨再度发问：“如此异象，如此行动，魏忠贤，你还敢否定？”

“皇上，该换衣了。”一个女子轻声道。

翌日，天刚拂晓，百官齐聚大殿，氛围如常却模糊透着几分肃杀。

“皇上……”女子神采刹时惨白，跪伏于地，连连叩首，“皇上恕罪，奴婢……奴婢没做错甚么啊！”

“汗青毕竟只记得成果，过程如何，谁在乎呢？”陈晨心中暗道。他回想起当年读过的当代科学与天象的典故，蓦地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怪诞却天衣无缝的战略。

此时，魏忠贤抬起眼偷瞥他的神采，似是摸索，又似体贴：“陛下，您看是否由主子……”

“皇上？”女子见他神采变幻，谨慎翼翼地问。

“影静者奸。”陈晨缓缓念叨，语气降落，带着一股不怒自威，“魏忠贤，影不随身，天命已昭，你当如何自处？”

“你叫我甚么？”陈晨猛地问道，声音竟带着些许颤抖。

陈晨抬眼望去，只见那寺人身形微胖，眉眼间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贰心中微动，刹时明白此人是谁——魏忠贤，明末权倾朝野的大寺人。他忍不住暗骂一声：“竟然真是明朝，并且……是崇祯年间！”

众臣闻言齐齐看向魏忠贤，公然，他的影子仿若被牢固在空中，纹丝不动，与四周人构成光鲜对比。

陈晨完整复苏了，环顾四周，只见雕花的窗棂，斑斓的帷幔，桌上摆满了朱批和奏折。他呼吸一滞，暗自掐了掐本身的手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一片混乱：我……这是在哪儿？

陈晨眼中寒光一闪：“设局？莫非天意也有人可操控？魏忠贤，你觉得朕是三岁孩童，能够任你蒙骗？来人！将魏忠贤押入诏狱，三今后问斩！”

他猛地展开眼，入目倒是一张怯生生的脸，温和灯光下，一个穿戴当代襦裙的女子正跪坐在案几旁，双手捧着一件金丝织就的龙袍。陈晨愣了一瞬，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只觉四周的环境非常陌生。

陈晨一时无言，他脑中一片混乱，又问：“我是谁？”

“皇上，时候不早了，该早朝了。”女子见他不语，低头又小声提示道。

陈晨冷眼旁观，大要波澜不惊，心中却已暗下决计：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陈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从速把陈述写完，不然带领骂你。”

他命亲信寺人奥妙安插构造，在朝堂的一处地砖下镶嵌一面颠末打磨的铜镜，用以反射光芒，并特地调剂其角度，使朝堂上方的天窗在晨光时分将魏忠贤站立的位置光影牢固住，营建“影子不动”的假象。

这话出口，女子吓得抖如筛糠，伏地哀泣：“皇上如何了？奴婢不敢胡言，求皇上恕罪！”

不久后，陈晨在浩繁寺人和内侍的簇拥下来到大殿。御座高高在上，他坐定以后，死力压抑住心中的忐忑，扫视下方，却见两旁群臣列队，低眉垂首，氛围压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