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特的洗衣比赛[第2页/共3页]
县城的街道上,人流如织,两个挑担卖菜的农夫边走边群情着洗衣大赛的事。
这天中饭后,凤鸣村的老童生“噼啪噼啪。”拨着算盘在算着账,赵国华则坐在一边喝着茶等着成果。
“哦…哦哦……”《永香斋》的钱老板清着嗓子走下台去看着世人。见正主来了,大师很快温馨下来。
看着世人,钱老板奸刁的笑了一笑,然后大声道:“拿五块番笕来。”
回到家后,来到后院,要找父亲筹议对于《永香斋》的事,却见继母沈玉凤的丫环春梅正往外院走。
桌子上八锭白亮亮的银子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十天的时候转眼就到了,县衙门前的大街上堆积了上千名妇人,妇人们有穷有富,穿的衣服有好有差,穷的妇人是来插手洗衣服大赛的,敷裕的妇人则是来看热烈的,呼娘唤儿的,非常热烈。
“是呀,是呀,你一个禀生,如何的也不至于用不起番笕吧,这番笕也不过三百文一块嘛……还不敷你去张孀妇那边夜资的一半呢……”矮瘦子鄙陋的说道。
众妇人的前面用木头搭了一个矮矮的台子,上面有一些手摇扇子的公子哥儿和文人骚人充当评委。十件油渍斑斑的红色衣服放在地上。
“钱老板,你不是耍我们吧,这么脏的衣服就是用热水煮,也没法洗洁净。”一个廋脸薄嘴唇的中年妇女不满的说道。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逝得无影无踪。
“这么好的的东西,必定贵,我还是用皂角洗吧。”瘦子中间的廋子说道。
“哦。老爷正在花圃里的凉亭昼寝。”春梅低着头说道。
这副撩人的春光,看的杨瑞直流口水。
杨得贵怕热,为了避暑,专门在后花圃的荷花池里修了一个乘凉的小亭子,内里铺了一张软床,亭子四周围了蓝色的纱,每当感到气候炎热,杨得贵便会去那边小睡一阵。
“一个月一万,一年才十几万,还是太少了……”赵国华内心算着帐,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瘦子听了“扑哧”一下,嘴里的酒笑的喷在了廋子的脸上,“对不住,对不住”
“钱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东西真有那么奇异?”台下有人不信的问道。
春梅是一个雇农的女儿,本年十五岁长相浅显为人诚恳听话,专门服侍沈玉凤的
“这番笕他娘的也太奇异了,我亲眼所见,那么脏的衣服泡在热水里,用番笕那么来回擦几下,一搓就洁净了,今后我家洗衣服就用番笕了。”酒楼里一个瘦子边喝酒边说道。
“是。少爷……”春梅承诺着,福了一礼,便走出了后院。
听了这话,杨瑞又问道:“那沈姨娘呢?”
合法他胡思乱想之际,从花圃凉亭方向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晓得是父亲从凉亭昼寝回屋了,杨瑞便轻步分开了后院。
“这个……这个……赵公子……这一个月挣一万两白银,据老朽看来,就是全部吉安府的商号和酒楼算下来恐怕也没几家……公子赢利的本领,老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老童生王得禄恭敬的说道。
传闻继母在沐浴,想到她偷看过的她那乌黑饱满的身子,杨瑞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起来。
因为不放心内里的人管帐,赵国华又不肯意和数字打交道,而凤鸣村的老童生王得禄恰好会筹算盘,因而老童生王得禄就成了赵氏化工厂的管帐,孙富兼出纳。孙富是孙老夫的儿子,王得禄只要一个女儿在村里,也不怕他会有别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