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钱蓦[第2页/共2页]
“也是。”钱蓦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奇光,看向叶昭笑问道:“那使君如果立于朝堂之上,又该如何?”
“起码我等不会不自量力的去和使君相较。”郑煜嘲弄道。
“本官代那些不幸的百姓谢过四位。”叶昭端起酒觞笑道:“就先敬四位一觞。”
“钱兄这份豁萧洒达倒是令叶某佩服。”叶昭笑道:“相士之言,虚无缥缈,曾有相士说我活不过弱冠,但现在又如何?就算知了这天机,若就此认命,也未免过分儿戏,焉知那相士不是戏耍于你我,说我过不了弱冠,如果过了,就是过了一劫,钱兄可莫要因这些话而荒废本身一身所学啊。”
“使君这份豁达悲观之态,让人羡慕。”钱蓦看着叶昭,苦笑点头道。
“钱兄有经世之才,叶某既然赶上了,要说不猎奇,钱兄怕也不会信赖吧。”叶昭不请自入,大大咧咧的坐到钱蓦的劈面,浅笑道。
这话叶昭不好接口,只能报以浅笑与张缑喝酒。
“不说这些了,这趟出门一去就是半月,可否给某讲讲一些沿途趣事?”叶昭转移话题道。
“使君对钱某倒是非常体贴呐!”钱家庄园当中,方才走商返来的钱蓦洗了把脸,扭头瞥了叶昭一眼笑道,叶昭的调查固然埋没,但他又不是笨伯,天然发感觉出。
钱蓦的秘闻,这些日子来张月暗查再加上叶昭跟钱升旁敲侧击之下,已经大抵理清了。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午后叶昭将喝的微醺的四人送出了府邸,并派县戍卫送回府后,便换了便装出门,去了城外钱家一处庄园。
叶昭说的固然并无波澜起伏,但钱蓦却能听出些分歧的东西。
“也无甚希奇指出,此番去往颍川,只是找些旧友翻抄一些册本。”钱蓦点头笑道。
叶昭取了一碗水,帮钱蓦顺气,皱眉道:“钱兄身子骨本就疲弱,这接连驰驱,谨慎损了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