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五章 物是人非[第5页/共5页]

“也就是说……我们找对处所了？”沈昙欣喜道。

“老丈，您住在这里四十年，可晓得十年前这里有个陆侍郎府么？”林觉问。

马斌沉声道：“西南边有个禅光寺，必是那座寺庙的钟声。”

“再敢问老丈，街前本来有没有石狮子石马这些东西呢？”

礼部衙门旧址现现在已经是残垣断壁。独一能够辨识的便是路旁尚存的一道不长的围墙。有百姓依着围墙的一面搭建了草屋居住，从围墙缺口看出来，院子里杂草丛生。本来的衙门大堂也倾斜褴褛，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咣，咣，咣。”钟声还是缓缓的想着，林觉和马斌沈昙一起屏息静听，公然，那钟声中似有刺音，不仔谛听还真的听不出来。

绿舞孔殷上前，扒开枯草，在那头石马的头仔细心看了几眼，顿时伏在青石上放声痛哭起来。

林觉道：“那寺庙建了可有十几年的时候了？”

几人解开马缰，正欲翻身上马之时。俄然间，不知从那边飘来一阵婉转浑厚的钟罄之声。

林觉和马斌沈昙将马拴在路旁树上，一起缓缓走到绿舞身边，林觉柔声问道：“绿舞，想起甚么了？”

林觉大声道：“必定是对了，绿舞记得这钟声，那还能有错？这应当是不远处寺庙里午课的钟声吧。这四周有甚么古刹？”

绿舞扑入林觉怀中放声痛哭，林觉无言拍着她的脊背，柔声的安抚。远处禅光寺的钟声又响，那是午课结束的时候。婉转的钟声在空中回荡，惊起寒鸦飞过天空。四周树木萧索，屋舍破败。此时现在，给人以运气无常，物是人非之叹。

林觉叹了口气，点点头。回身朝马匹走去，绿舞在前面一步一转头兀自张望，对本日之行既深深的遗憾，又似有不甘。

那老者眨巴着浑沌的眼睛，颤巍巍叫道：“甚么？吃枣？老夫我牙齿都掉光了，不能吃枣了。囫囵吞下去也不成，拉不出来屎，得用手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