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借刀杀人[第1页/共2页]

“全部莫家，除了年幼的孩子，只要嫂子和我是无辜的。只要你死了，只要你不在了，那我们才有更好的将来！”黎氏说到这里，望向莫老二的眼里又升起一片杀意。

江珣对着郝猛使了个眼神，表示他将昨夜产生的事情说一遍。

江珣只是悄悄点头，转而问道：“你既连死都不惧，故而想在死前，杀莫老二出一口恶气，然否？”

颜子苒眉头紧蹙，想不到那林氏竟然鼓动黎氏杀人。

“大人在此，由不得你猖獗！”

如若黎氏昨晚当真这么做了，那他们恐怕还真就思疑不到黎氏身上，到时又要兜兜转转一圈。

不但是颜子苒不解，其别人亦是一脸惊诧，想不明白凶手怎会是黎氏。

“我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我也怕他，怕他对我无穷无尽地折磨。昨夜被他摈除削发，民妇当真是绝望无助，心想无路可去，唯有一死。”黎氏说到这里，悲从中来，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黎氏，郝捕头所言，是否失实？”

这又让颜子苒撤销了对林氏的猜疑，那林氏想来是恨极了莫家一家子，才会这般鼓动黎氏。但她长年病恹恹的，想来也不大能够是她杀了莫老迈与马神婆。

颜子苒和江珣闻言都不由一怔，他们昨日搞了很大的行动，一向都以献祭女子为中间搜索凶手。

江珣则眯着眼问道：“这也是你想到的退路？”

颜子苒能够了解黎氏的痛苦和气愤，尽量用和缓的口气劝道：“可即便如此，有大人在此，你还是逃脱不了恢恢法网。当你听信了林氏的大话，举起镰刀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颜子苒倒吸一口冷气，本觉得林氏教唆林氏行凶已是充足暴虐，不想她竟然另有这番计算，当真是心机周到。

“莫非你不该死吗？”黎氏吼怒了归去，“林婶说得对，你们母子三个都是自擅自利的小人，你们冒着河伯结婚的名头，讹诈百姓，趁机捞取财帛，将别人和和美美的家庭拆得支离破裂。你们都是罪有应得，老天爷都看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这才降下此等横祸，要莫家也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莫老二愣了一下，看到江珣面沉如水，只得收回击。

莫老二睁大了双眼，扬起右手又想掌掴黎氏，却被郝猛给抓住。

颜子苒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可见那林氏对针灸体味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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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氏哀思哭嚎：“大人，民妇知错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黎氏仿佛获得了支撑般，略略挺直了腰：“大人，我相公待我如同猪犬而无半分怜悯，民妇待在莫家如同天国，日日煎熬竟不知何日方可摆脱。昨日因言及他夜里扮作水鬼，未曾归家，他便要将我打死。”

黎氏猛地吼怒归去：“我就是想杀了你，你这王八蛋，自打我三年前嫁给你至今，你哪天不打我的？求亲的时候把我当宝，嫁到你家就把我当草，每天非打即骂，我迟早有天要死在你手里。”

郝猛对着颜子苒笑道：“我就说你不会错过这类关头时候！”

江珣扫了一眼颜子苒，不紧不慢地回她：“本官正要审判，颜女人如有兴趣，可一旁观听。”

“不，我有！”黎氏恶狠狠地盯着莫老二，“如果我不是心软了，昨晚顺利杀掉这个王八蛋的话，那我只需求在他后脑勺上扎上一根针，然后跟衙门的人说是殛毙大伯和婆母的凶手干的，你们必然不会思疑到我。”